影響它的判斷,但這積分多得也太離譜了吧?
和這個對比,因為蘇槐死而被扣去的那一點積分簡直如同九牛一毛。
想了半天,系統憋出半句你就不去看看你弟弟來轉移話題。
蘇槐莫名其妙地瞥了它一眼,「不是你說的嗎?不死不活的,看了也白看。」
系統再次被噎到了。
半晌,它才憋出照常該說的話:「下一個世界,霸道總裁狠狠愛,你快點睡。」
蘇槐攤手:「這種事情能趕嗎?」
雖然她這么說得悠閑,可看神情,卻沒有了什么要休息的想法。
……
臨近傍晚,余暉淺黃,草木在炎熱的天氣下散發著頹意,一輛銀黑色車緩緩停了下來,即使夾在眾多的豪車里也格外顯眼。
蘇槐眯著眼,累得睡了過去,她安靜地躺在後面,輕輕起伏的胸膛伴隨著淡淡的呼吸聲。
淡白色的禮服包裹著美好的身體,微長的卷發垂在胸前,如同致的陶瓷藝術品,易碎而又奪人眼球。
蘇槐的眼底有些輕微的熬夜痕跡,不過並不是很明顯,如果不是用心觀察,與平常沒有什么兩樣,長長的睫毛遮住淺灰的眼眸,白皙的面孔嬌弱不已。
韓逸鴻微微皺眉,他轉頭,輕聲從駕駛座拿起旁側的毛毯,慢慢攤開幫她蓋上。
大概是工作這幾天的工作太累了,韓逸鴻在心里嘆口氣,蘇槐這幾天一直都睡不安穩,也不知道她到底在忙什么,一句話也不跟他透露。
他想幫忙也幫不上,他是她丈夫,絕對不會害她,干什么要自己一個人強撐著?
韓逸鴻的眼睛緊盯著蘇槐致的面孔,纖長的手指沿著蘇槐略微蒼白的臉描摹。
他眸中的深色越發明顯,像是沉迷,又像痴醉。
蘇槐身體算不上好,右手還留下那么嚴重的後遺症,蘇家怎么忍心直接把舍得把重擔交給她?
而蘇槐就像做了什么噩夢一樣,突然被驚醒,睜開眼睛。
韓逸鴻的手順勢貼上她的額頭,手上的溫度讓他有些不悅,抿唇說道:「發燒了,先回去?」
蘇槐愣愣地望了他一眼,然後淡笑搖頭。
「爺爺七十大壽,我缺席他老人家該多傷心,我還沒那么弱……」話還沒說完,她就開始止不住的輕咳幾聲。
「都咳成這樣了!」韓逸鴻皺眉,從口袋里翻出一個葯瓶,擰開給她遞了顆葯,「都說了讓你晚上別老呆在書房,什么事這么隱秘,連我都不說。」
「不行,跟人家約定了要保密。」蘇槐接過葯,就著他遞過來的水一起咽下。
「那也不能折騰自己。」
韓逸鴻面對下屬時的上位者氣息不自覺地露了出來,在蘇槐察覺之前,他又立即了回去。
不行,不能再在蘇槐面前露出那一面。
「剛才聽見了一個特別高興的消息。」蘇槐眼中盈滿笑意,什么都沒說,「下車吧,要不然爺爺該著急了。」
……
蘇槐是蘇家唯一的大小姐,韓逸鴻則是韓家的大少爺。
蘇韓兩家即使競爭對手,又是合作伙伴,出來這兩個少爺小姐聯姻,雖然有點奇怪,但也不算怪異。
侍者手上端著托盤,他恭敬地給蘇槐遞上一杯雞尾酒。
蘇槐用右手接過,她還沒做任何動作,高腳杯里的酒開始抖起來,蘇槐不動聲色的換了只手,將打顫的手,隱藏背在身後,遮掩住身體的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