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什么?
他偷腥怪得了他嗎?
要不是蘇槐有病一樣的性格,他何必做出這種事。
即使江朝清再怎么拼命否認,可和向筠在一起時的空落落卻怎么也填不滿。
雜亂無章的思緒緊緊纏住他。
在某一個瞬間,江朝清甚至在蘇槐面前暴露他和向筠。
你看吧,要不是你對我冷漠,我怎么會干這種事?
他想看蘇槐為他變臉色,他不想再看她一成不變的冷臉。
折磨人的想法發了瘋似地纏上來,像永遠斬不斷的水草,讓人有些無法呼吸。
最後的理智出現,控制住失控的一切,讓人摸不著頭腦的空虛感卻半分沒有消失。
不管身下的向筠再怎么柔順,身體之外的心靈卻從來沒有得到過滿足。
他實在是受不了。
江朝清干干脆脆的和向筠分手,然後在和蘇槐吵了一架,他沒任何留念的直接進了劇組。
也不對,以蘇槐那種性格,兩個人絕對吵不起來,最多只是冷戰。
在隔離外界的劇組里,江朝清卻變得更加奇怪。
暴躁感不時地冒出來,劇組里時常冒著莫名其妙的火氣。
就算是平日里十分管用的葯,都沒怎么壓下去。
他竟然怪異的在想蘇槐。
想她身上迷葯似的味道,想她極少露出來的笑容……連平日里最為討厭的冷淡,他都想得快要發瘋。
江朝清其實有病,初始並沒有引起他注意。
想破壞的想法從小到大都沒有消失過,破碎的東西甚至更能挑起他的神經。
他喜歡暴力的手段,見血則讓他更興奮。
醫生說他有很嚴重的暴力傾向,如果不能保持心態平和,他最好還是吃點葯。
江朝清其實沒怎么在意,因為他覺得自己沒有問題。
……
天氣漸漸轉涼,秋風卷起落葉,呼呼作響。
江朝清盯著手機,漫不經心的開口對眼前的人問:「你要做什么?」
「邀你出來吃個飯,不用緊張。」向筠眨眨眼,有些可愛。
江朝清無動於衷,眼神毫無變化,仿佛向筠在他眼前就是一個透明人。
向筠的臉色一僵,「我還以為你還喜歡這種類型。」
演技再好,在同行眼里,也是在演。
在這寂靜的一刻,向筠平日里的巧言巧語全都被擠壓成碎片,不管她怎么在腹中搜索,也不知道該怎么開口。
向筠知道,她只是在演,她以為江朝清喜歡和蘇槐相反的性格。
因為在她面前,江朝清不止一次說過討厭蘇槐。
即使他的眼睛里時常有落寞,但她還是信了,騙自己相信。
她不在乎,只要江朝清能和她在一起,她真的不在乎。
娛樂圈永遠都是一個染缸,不管再內心再有底線的人都會被污染。
向筠的雙手搭在腿上,眼眸低垂,咬唇輕聲說道:「我們已經很久沒見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