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的身體還是我的身體蘇槐?」陸時輝說,「我做得還不夠嗎?你是不是要我把心挖出來你才願意相信?」
蘇槐低著頭,陸時輝看不到她的表情。
……聽起來還真是不錯,要是真做一遍就更好了,蘇槐在心中遺憾搖頭。
陸時輝說:「抬起頭來,蘇槐。」
蘇槐低著頭,良久才說出一句話:「她說是你的。」
「那這天眼開得夠大。」陸時輝冷言說,「連我都自己不知道。」
作者有話要說:這一周過去後,可能會有雙更,只能醫生這個本周周日前完
☆、第50章
「……不是你的嗎?」蘇槐的聲音慢慢低了下來,陸時輝幾乎快要聽不見,「不可能的…明明兩個月了…」
陸時輝差點要被她給氣笑了。
「她兩個月關我什么事?」陸時輝壓著火氣說,「我沒做過就是沒做過。」
蘇槐被他這么一吼,眼圈又微微紅了起來。
陸時輝深吸了好幾口氣,干脆直接和她開門見山。
「我和陳芬玉聊得來,第一,我們的確有些話題聊,但這並不代表我只和她有話說,村頭買葯那大爺我和他聊得也不少,難道你還想說我和他也有一腿?」
蘇槐:「我……」
「第二,我和陳芬玉聊天時,從來不會避諱任何一個人,除了幾次特殊的意外,你說說,我哪一次和她見面時你不在場?」
蘇槐微微張了嘴,反駁不了,即使能反駁,但她也不敢說。
陸時輝說得沒錯,他和陳芬玉兩個人是經常見面,而很多時候蘇槐都在場。
可是他從來都不知道蘇槐的心里的想法。
正如同男女之間的巨大差別一樣,他以為只要把所有的東西都放在陽光之下,那懷疑而又陰暗的東西就不會出現。
陸時輝的粗心以及自信讓他忽略掉了很多東西。
比如太陽再怎么刺眼,石頭下的陰影也不會因此消失,就算這抹暗色再怎么微小,縫隙里也會藏著見不了人的東西。
這些都是男人的通病,陸時輝也不能避。
他大概以為做的已經足夠了。
但有時候,女人的敏感就是這么奇怪,即使在與對方達到了絕對信任的程度下,她肯定也經不起一次又一次的試探。
更何況蘇槐本身就是一個大寫的怯弱。
要是陸時輝再謹慎點,或者對「好心」的陳老師留個心眼,或許這種情況就不會發生。
和他不知道陳芬玉勸蘇槐離婚一樣,他也不了解別人背地里說了多少閑話。
而這些閑話,到底又是怎樣通過各種各樣的途徑傳進了蘇槐的耳朵里,他也不知道。
他算得上不錯的,就是當斷則斷,干脆利落。
陸時輝抿著嘴,他現在算是知道了蘇槐在想什么。
「我不知道你想讓我補充多少個第三,但是再一次明確告訴你蘇槐,我和她沒關系!八竿子都打不著!」
蘇槐被凶了一頓,眼眶微酸,不要錢的眼淚就這么吧嗒吧嗒地往下掉。
陸時輝這個人最大缺點,就是對蘇槐說不了狠話,也最見不得她哭。
他抬起手來,輕輕地把蘇槐的眼淚擦掉,「哭也改變不了,我和陳芬玉就是沒亂搞男女關系。」
「可是……」蘇槐低著頭說,「你總是對她笑……」
「禮節性笑笑。」陸時輝說。
蘇槐頭垂得更下了,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
「她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