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一個月,祁瞻那邊沒有任何動靜,不知道是不是他安排了什么,這樣的話溫洵只能靜觀其變。
終於,祁瞻遞來了帖子,請溫洵去一座酒樓里赴宴,溫洵立即過去。
到了那,侍從引著溫洵上了二樓雅間,幫他開了門之後便離開了。
溫洵站在門口,看著坐在席間的祁瞻正在悠閑地倒酒。一杯斟滿,祁瞻向門口方向看來,而後輕輕勾了嘴角,說道,「過來。」
溫洵知道他記憶恢復了。
他朝著鍾闕的位置走去,正准備坐到旁邊的椅子,卻被鍾闕拉著手腕坐在了他的腿上。
鍾闕環著他,問他:「想孤嗎?」
溫洵有些不自在,「想。」
可鍾闕卻不依不饒了起來:「想孤?還是想祁瞻?」
溫洵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只轉了身子跨坐著正對他,雙手環著他的脖子,腦袋擱在他的肩上。
鍾闕輕笑著,手一下一下地撫摸著溫洵的背,「拿撒嬌轉移話題?這是篤定孤拿你沒辦法嗎?」
「鍾闕。」
「做什么?」
「鍾闕。」
「嗯?」
「鍾闕。」
「嗯。」
溫洵也不知在鍾闕耳畔叫了多少聲他的名字,鍾闕也不厭其煩地回應著。
終於,溫洵抬起了頭,直直看著鍾闕,然後快速在他的嘴唇上親了一下就離開了,對著鍾闕綻出一個極為燦爛的笑容,眼睛里滿滿的喜悅與滿足。看得鍾闕心軟的不得了,只好牢牢地把溫洵按在懷里,死死抱住。
兩個人膩歪著坐在椅子上老半天,也不說話只安靜地抱著,滿桌的菜餚都冷了透徹。
「一個月沒有任何進展,你們那個皇帝陛下有沒有責怪你?」
「沒有。」
「雖然不願意承認,但還是不得不說,這個人是個當皇帝的料子,孤不如他。」
「在我看來,鍾闕最厲害。」
鍾闕忍俊不禁,「這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嗎?」
溫洵一下紅了臉,不去看他。
鍾闕摸著溫洵的臉,讓他轉過來看著自己,然後也親了他一下,「孤的阿洵也最厲害。」
如果再這樣漫無目的地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