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層陰影。

有什么東西從厚厚的泥土之下奮力掙脫了出來,它舒展開自己嬌小的身軀,好奇地張望著這個煥然一新的世界,溫暖的陽光帶來光明,柔和的清風撫過身體,帶來舒暢,清新的空氣使得它神清氣爽,它抖了抖嬌嫩的身體,隨著清風搖擺。

「只要在這里待上一段時間,『他』就會漸漸衰弱下去」松陽說道,他看向大樹一根枝椏上的一顆嫩芽,這顆嫩芽破開了一些,露出了一點淺粉。

「原本的結局是我衰弱至沒有力量抵抗,被『他』殺死。現在看來,我和『他』的位置是互換了,漸漸衰弱被殺死的人是『他』。」松陽笑道,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他的表情柔和了下來。

原本幾乎被敲定的結局出人意料的來了個大逆轉,他不必以死亡為結局。不是因為他害怕死亡,而是擔憂如果他死去,會給他的學生們帶來不良的影響。

「我覺得你沒必要為你的學生們擔憂太多,你的那些學生們可不是什么等閑之輩,何不放手讓他們自己闖盪出一片天?你為他們支起的天空一成不變,是會讓人感到膩味的。」三日月知道松陽在擔憂什么,雖然松陽很好的將這擔憂斂了起來,看不出一絲痕跡,但不自覺透露出的焦躁是無法掩蓋的。

三日月說的道理其實松陽都明白,可明白歸明白,要想真正地不去擔憂,真的有些困難。

「雖然現在說這些話不太好,甚至有些失禮。但我希望你能理解我的焦急。」三日月轉身面對松陽,「能告訴我,你身上的惡念是什么時候出現的嗎?」

「不,我並不覺得失禮,這是應該的。」松陽也轉身面對三日月,正色道,「再說這個之前,如果我不把我的來歷稍微說一些的話,可能有些難以理解......」

「看來這會是一個很長的故事,願意坐下來慢慢談嗎?」三日月笑著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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鍛刀室。

一陣白光驟然爆發,鶴丸眼睛睜的大大的,死死地盯著白光。

「我,今劍!是義經公的守護刀哦!怎樣,厲害吧!」白光漸漸褪去,露出一個小小的身影。

「咦?啊路基不在嗎?」今劍看了一圈發現沒有看見意思審神者的人後,露出了失望的神色。

「喔喔!你是今劍嗎?我是鶴丸!如果你是在找審神者的話,我帶你去!」鶴丸體內的搞事因子又躁動了起來,他完全忘記了前面跟著銀時他們搞事,三日月還沒有跟他算賬的事。

「誒?真的嗎!真是太好了!」今劍眼睛一亮,高興地說道,隨後又失落了起來,「這樣突兀地帶我去見啊路基真的沒關系嗎?啊路基會不會現在正在忙?會不會打擾到他?」

「哈哈,不會的。安心吧!」他可是對今劍發現審神者是三日月的時候露出的表情超感興趣!想必今劍一定會大嚇一跳的吧!

今劍狐疑地看了眼鶴丸,但最終在見審神者的渴望和喜悅之中打消了疑慮。

坐在鍛刀室不遠處的酒吞將鶴丸與新來的成員的對話聽得一清二楚,他對鶴丸的作死表示喜聞樂見,這么作,竟然還沒被三日月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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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田松陽其實是地球上的龍脈的力量具現化誕生的不老不死的怪物,剛誕生的他如同嬰兒一般,就是一張白紙,可因為自身的特異性,不老不死的他開始逐漸被人們所恐懼,遠離,直到有一天,村子里開始蔓延一種可怕的瘟疫,一旦被染上就是必死無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