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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棋子落下,房間里三日月的身影已經消失,只留下一盤被那顆落下的棋子打亂了的棋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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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鐮刀!」被打的節節後退,最終被抵在一棵樹上的葯研看著面前眼神空洞,眼白也變成了黑色,仿佛失去了神智,全身冒著黑氣的鐮刀,滿臉焦急。

他再清楚不過這種狀態了,因為他才從這種狀態脫離不久。

要說鐮刀為什么會變成這個樣子,得把時間退回到兩人吵完架,團扇負氣離開,鐮刀一聲不吭埋著頭就往前沖,比起團扇的情況,葯研覺得鐮刀看起來更讓人擔憂,所以他選擇跟著鐮刀,而不是跟著給他留下冒失印象的團扇。

一路上葯研不是沒問鐮刀他們要去哪里,或者需不需要回去,但鐮刀都沒有回答,在走出去了不知道多遠,葯研突然從鐮刀身上感受到了強烈的危險,與此同時,鐮刀的身上開始冒出絲絲黑氣,然後就變成了現在這樣。

作為短刀,葯研的優勢就在發動於奇襲和夜間的戰斗,面對面的硬來,真的是難為葯研了。

在鐮刀的手里堅持了不到十分鍾,葯研不得不承認,面對面的這種對打,他真的打不過鐮刀。

鐮刀的攻擊方式和他的主人宇智波斑很像,都是不給敵人喘口氣的凌厲密集的攻擊,一招接一招,從不停留一秒,也不放過任何一個機會。

過程中葯研有試著呼喊鐮刀來喚醒他,但其實葯研知道這種方法是沒什么用的,他暗墮時,一期尼的呼喚也沒有喚回他的神智。

這只不過死馬當活馬醫。

腳下一踩,葯研向後一退,落到了一棵樹枝上,他的臉頰和衣服都被劃破了,看起來很是狼狽,事實上他也確實很狼狽,因為應付的很累。鐮刀的攻擊太密,而且力氣很大,角度刁鑽,他不得不用上十二萬分的神來應對,神上的強度集中和身體上的極度戒備,讓葯研的體力迅速流失。

鐮刀的本體就如他的名字,是一把通體黑色的鐮刀,鐮刀尾端連著一根鐵鏈,在鐮刀的動作中搖晃發出清脆的嘩啦啦的聲響。再又一次抵住鐮刀的攻擊,葯研此刻的手臂真的已經被震麻到都要拿不住自己的本體了,他只好連連後退,盡可能躲避鐮刀的攻擊,實在躲不開了,才會用手中的本體去抵擋。說實話,葯研懷疑自己的本體會不會被鐮刀給打碎了。

終於,被鐮刀逼到無路可走,葯研的瞳孔里映照著一把朝他飛速襲來的鐮刀,他的臉色蒼白如紙,手里握住本體刀柄的手緊緊一捏,准備好了兩敗俱傷的准備。

他雖然與鐮刀相識,但他們關系沒有熟稔到可以為了對方犧牲自己的生命。況且他剛剛已經退讓了很多了,一直沒有回手,但現在看來是不行了,想要殺人的劍和一心只想避讓的劍,當然是殺人的劍更厲害了,即使殺人的劍沒有一心只想避讓的劍厲害,但因為不留余手,所以最終落敗的只會是一心想要避讓的劍。除非雙方的實力差距達到天和地的距離。

就在葯研准備好了反擊,一把比起普通團扇大上很多,甚至稱得上是普通團扇中的『巨型團扇』飛了過來,擋住了鐮刀對葯研的攻擊。葯研松了口氣,如果不是必要,他當然不會願意對熟人下手的。同時葯研看向團扇飛來的方向,是來不及趕過來的團扇。

「鐮鐮!」團扇一把抓過他飛出去的團扇,擋在了葯研面前,因為擔憂而緊皺著眉,他發現鐮刀的反應似乎有點不對。

「你小心,鐮刀暗墮了。」葯研冷靜地解釋道。

「暗墮?」團扇話音剛落,葯研也沒來得及回答,鐮刀的第二波攻擊就迎上來了。

沒等團扇動作,團扇的面前出現了一個黑長發的男人:也就是千手柱間。千手柱間結印擋住鐮刀的攻擊,回頭看著因為因為擔心同伴,來不及跟他的爸解釋什么就急匆匆地跑了出來,並且也沒注意到他的爸居然跟了上來的團扇,皺眉問道,「怎么回事?」

「我不知道!」團扇急的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一般,他看著被他的爸用木遁捆住的鐮刀,又是心疼又是無措,因為要是放開了鐮刀,鐮刀肯定會胡亂攻擊,看見誰錘誰,但要是不放,他又好心疼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