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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說句不好聽的,我們本就應該服從組織安排。如果真是到了地方上,只要你工作出色還是能夠申請調回京城,這不是一錘子買賣。」

藺雯聽到沈和這樣軟下來的語氣非但沒有順著台階下,而是被那如果到了地方上刺激到了,她拉下了臉,「看來你真是高覺悟,我是完全做不到,這樣的話我們根本就沒什么好多說的。我們大路朝天各走一邊。」

藺雯說完之後頭也不回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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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和回到寢室後對著隨貳亓吐了一車的苦水,「你說怎么這人就會變得無理取鬧呢?當年她不是這樣的啊!是,這兩年我對她沒做到掏心掏肺,但我是真想要好好過日子的,當年她選擇我的時候,也知道我是什么性格,怎么如今就變樣了?」

隨貳亓有些沒心沒肺地聽著沈和吐苦水,他這手里翻書的動作不止,把主要力都集中在了書上,眼看沈和已經叨叨地說了兩個小時,那是真受不了噪音了。隨貳亓站了起來,從書架上拿下了五本厚厚的地方志堆到了沈和的面前,「書中自有顏如玉,你既然被分手了,就趕快找個新歡。」

沈和無力地趴在了這一摞書上,他還在傷心與郁悶著,為什么隨貳亓就不能說一兩句好聽的,然後沈和發現有些不對,隨貳亓這時應該在圖書館啃地方志才對,怎么會在寢室?

難道隨貳亓在看什么見不得人的書,把這地方志也扔到一邊去了?

「你背著大家在看什么**呢?難道是絕版的春宮圖?我說怎么能在寢室逮到你,嘿嘿嘿……」

隨貳亓真想要朝沈和翻一個白眼,這人剛才還在情傷未愈中,怎么一下子就恢復了。「你的想象力真夠豐富的,這只是老馮留下的書。」

瘋老頭也就是馮玉岑留給了隨貳亓三本書外加一個小布包,說是三本書其實是三本筆記,並不是瘋老頭寫的,作者而是一個叫做玄笈子的人。這上面大致記錄了從清朝初年一直到新華國建國初期的一些見聞,里面說的大多數事情那是荒誕離奇讓人匪夷所思。

而另外一個小布包里裝著一小塊不規則的桃木,也就半截食指的大小,這塊桃木沒有經過任何的拋光打磨,不知道是用來干嘛的。

沈和聽到是瘋老頭留下的書也就沒什么興趣了,他在火車上當做故事書匆匆地看過一遍了,要說這位作者的講故事水平真是不怎么樣,都是干巴巴地訴述著一件事情。「你不是不相信怪力亂神之事,怎么又看起這些書來了?」

隨貳亓是個相信證據的人,雖然眼見不一定為實,但他如果連看到沒看到過,為什么要推翻自己一直以來相信的科學。但是玄笈子的筆記多少還是影響到了他,也許就是因為這筆記太過枯燥無味,不像是故事書而像是實實在在的見聞錄。

「書里面也提到了我們將要去的地方。這次我們要去華國與越趾國的邊境上的小鎮,嚴教授說挖掘任務不算太重,主要是過去幫忙鑒定一下文物,並且確定一下周圍還有沒有沒發現的墓地。主要是在那座山上發現銅鼓葬挺奇怪的,十幾年前在廣西挖掘出一處銅鼓葬之後,也沒相似的墓葬出土。卻在一座被燒過山的地方發現了,照理來說古人對二次入葬很有講究,不會選一個風水欠佳的地方。」

「燒過山?」沈和沒想到有這一出,這確實有些奇怪了。

先說這銅鼓葬,顧名思義就是把屍骨埋放在了銅鼓中。鼓里面怎么放一具完整的人?這必然是不能的,所以說它是二次葬。這骨頭被重新疊放到銅鼓中埋入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