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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聲,他們早就注意到了房里還有一個人存在,應該與白蔓君關系匪淺。

巫弋捆住了白蔓君,那黑霧幻化的鐵鏈是普通人看不見的,而他本就沒有耐心,見到俞洋偷偷摸摸地探出了頭,是毫不客氣地甩出了另外一條鐵鏈,直接把懵住的俞洋給綁起來,拖拽到白蔓君跟前,完全無視了俞洋發出了凄慘的叫聲。

「行了,現在人齊了。你先往這男人嘴里下些蠱,然後在把解葯給他吃,只要驗了解葯的真假,保證你給的是真的,我就放了這個男的。」

巫弋對給解葯這事情還挺有經驗,要不說人要多讀書,他看那武俠小說里有寫到主角一不防備取了假葯,這可就讓中毒的人二次受罪了。他雖然不會驅蠱,可是對種在祥叔與馮峰體內的蠱蟲是哪一種是能用靈氣感知的。只要白蔓君對著男人下了一樣的蠱,再給解了,多半這葯就是真葯了。

隨貳亓看著巫弋的行事,果然讓巫弋擺出紅臉演助人為樂的好人並不擅長,但對於這種殺人越貨的白臉唱段那是演得准到位,都不用他多加一句話去增加現場氣氛。而對於白蔓君這人,隨貳亓也是沒抱著給了解葯就放過的心態,她最好是能有什么死爹死娘不得不做的理由,否則真是殺了她的心都有。

在這樣高壓的氣氛下白蔓君嗚咽著開口了,「我真沒有暴食蠱沒有解葯,這蠱的解葯早就失傳了。」

隨貳亓不願意相信白蔓君說的是真話,如果是這樣祥叔與馮峰豈不是必死無疑?「沒有解葯?那也就是說你一開始就是想讓我們莫名其妙地就死了?我們之前見過嗎?是有仇還是有怨!或者說你是那養虎人的朋友,所以你一出手就要我們的命!」

在地上疼得打滾的俞洋算是懂了來龍去脈,他想起了剛在白蔓君家里養病時,聽說有四個外地人來山里找人,白蔓君就說她處理了。「蔓君,你就是這樣處理了他們?你給他們解葯吧,我們與那刀疤臉有仇,沒必要替他抗著。」

隨貳亓皺起了眉頭,既然這男人說他們與養虎人不是一路的,那白蔓君何必要出手傷人?簡直就是莫名其妙。

只是轉念一想,那操縱鬼虎的修士是沖著古鏡去的,他找上這地上躺著的男人,難道說這男人就是王家盜竊案的小偷。這么一來倒是全對上了,白蔓君出手傷人恐怕就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想放過任何可能干擾她生活的人。

隨貳亓當即就說出了這個猜測,他看到地上那男人默認的表情,知道自己是猜對了,可是白蔓君仍是露出了不以為意的眼神,她確實恐懼於捆住靈魂的鎖鏈,可絲毫沒覺得自己對人下蠱有什么錯誤。

這個認識讓隨貳亓升起了怒火,難道說身負異術就能把普通人的命視作草芥,「你若是真不知道那暴食蠱怎么解,你們兩個也就別想看到明天的太陽了!」

俞洋是很相信這種威脅的,他真的不想死,這下蠱的人不是他,他只是偷了東西而已,「蔓君,你想想辦法,你下的蠱怎么可能沒有解葯啊?」

「對啊,你自己下的蠱怎么可能沒有解葯!」巫弋也不相信白蔓君的話,認為她是想要趁機討價還價,於是廢話不多,把那帶著尖刺的鐵鏈困得更緊了一些。這可是讓白蔓君的魂魄上被扎出了很多小洞來,讓她疼得昏了過去。

不過隨貳亓並不給白蔓君暈的機會,他直接放火燒掉了她的頭發,這腦袋上著火了怎么還能繼續昏,那是被灼燒著醒了過來。

白蔓君此時很想自己能夠有解葯,這就能解脫了,可是她是真的沒有解葯。「我真沒有解葯,不只是沒有暴食蠱的解葯,其他的蠱毒都沒有解葯。我從來就沒學過怎么解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