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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這也是湖

要去滬海生活並不是隨貳亓做的倉促決定。在大半年前隨元亓就在滬海開始扎根發展,這會隨氏企業已經投入到了浦東的開發中去。這些商業上的事情與隨貳亓的關聯不大,就是隨元亓一直希望弟弟能來滬海生活,如此兄弟兩人能夠更多的相處時間。

隨元亓想要早日見到弟弟,自是希望他們能坐飛機來,也不用擔心機場到市區的路途不便,左右總有車去接。可是考慮到家里三只毛茸茸並不喜歡飛機,隨貳亓還是選擇了火車,反正他們並不趕時間。

這趟火車上還有不少去滬海讀書的大學生,正是時值八月末,是到了開學季,還讓柳鑰遇到了統一學校的大一新生。而此次沒有了很愛與人閑聊的祥叔,隨貳亓覺得火車上的旅程都有些平淡了,祥叔離開了大半年來過三封信,如今應該是到了巴蜀一帶,也不知道他是否玩得盡興。祥叔的信中表示他一切安好,讓隨貳亓不用掛念。

都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人是會習得另一人身上的一些習慣,好比從前是祥叔在火車里轉悠,喜歡與陌生人搭訕聊天。如今,隨貳亓沒有學得祥叔五成,他還是不太喜歡與陌生人交談,卻也改了整天窩在軟卧車廂里的習慣,會在車廂里隨便走走了,他仗著聽力比從前好了很多,能暗搓搓地偷聽一些八卦,全當是消磨時間。

「老大,我們真能在滬海見到年神醫嗎?要是不能,那裘泓的臉估計真要毀了。要我說這也是裘泓自找的,他要是不跟我們走那一回,怎么會惹了一臉傷。人放著好日子不過,非要往土里鑽,讀了幾本書真以為自己是摸金校尉了。」

「你怎么說話的!要叫裘少,你可是放尊重一些,裘少是掌眼給推薦的人,我們得罪不起。這次我們沒能護住他已經落得了個不好,當時要不是裘少選對了路,就不只是他一人受了傷,我們全部都要折進去。滬海的年神醫盛名在外,總應該有一兩分本事,哪怕是求也要求他為裘少看一看。我們這會出面,年神醫不一定給我們面子,可我們終歸是使了勁,這就是誠意。」

隨貳亓真不是故意在廁所門口聽里面兩人說話,他沒有馬上走只是想要看看廁所里的兩人長什么樣子,他在火車上轉了一圈難得遇到了兩個的人,兩人身上多少纏著一些煞氣。就算是隔著一道門,隨貳亓還是感覺到這股煞氣,讓他有心停留了幾分鍾。他聞著從門縫里飄出來的煙味,夾雜著廁所本來那股味道,這股氣味真有夠惡心人。

隨貳亓的養氣功夫日益深了,仿佛根本沒聞到這股惡心的味道,把注意力放在了這兩個男人簡短的對話上。這兩人身上帶著的煞氣有些意思,他們的對話內容更有些意思,特別要提的是掌眼、摸金校尉與年神醫這三個關鍵詞。

這年頭稱呼掌眼的行當可不多了,古玩行算一個,還有就是盜墓行,那里面的掌眼才是真神秘人物。

祥叔從小混跡江湖。有人說江湖已經死了,那些刀光劍影、快意恩仇不過就是一場黃粱迷夢,如同盜墓人與守陵人這種江湖中人只是很遙遠的角,普通人哪能接觸到盜墓人,更是沒見過黑市的模樣。

祥叔卻是聽過見過那些三教九流的人,都說九流分為上中下三種,中九流有一流舉子二流醫,三流風鑒四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