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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試進行了三天,學生休息三天,然後通過筆試者就要准備體術考試,分批在四天內完成第二場考試。體術考試會當場給出成績,也就是說不用漫長的等待過程,就能知道誰錄取與否。

這場高等學府考試,對於考生與老師來說都是一場考驗,乾坤大學的老師必須在三天內審閱完所有的考卷,在體術考試結束之前,對筆試成績有質疑的考生可以提出復議。

但各大學校之間有一條不成文的潛規則,如果復議推翻了之前的評議給出了更高的成績,使得考生獲得了進入第二場考試的資格,那么就不算是擾亂審閱程序。如果復議與之前的評議相同,那么第二年考生就不得再報考該所學校,報考了也不會給通過。

隨貳亓在結束筆試後就稍稍松了一口氣,這次所有的題目她都有答出來,沒有哪道題是讓他懵掉的,但是鑒於考古系中有大量的歷史主觀論述題,他也不能確定自己的成績就可以達標。

比起從前高考要等一個月才能出成績,現在三天的等待看似不長,卻還是讓隨貳亓有了緊張感,真是太久沒體驗這種未知考試結果帶來的緊張感了。

這種緊張感似乎是籠罩著整個中央星球,乾坤大學仿佛是風暴的中心點,安靜卻絕不平靜,老師們都在加班加點的閱卷。

不過總會有人空閑地走在校園的小路上。巫弋就沿著林蔭小道,走到了星際考古系的院系大樓前,這座教學樓被淹沒在一片古老的植物中,而在院系大樓的入口處有一座高大的雕像,也是被藤蔓覆蓋了大半,從那些植物的空隙中可以看到,雕像穿著一身戰甲,即便有了那些藤蔓遮掩也無法阻擋那種勢不可擋的肅殺之氣。

只可惜,雕像的那張臉帶著一張面具,除了毫無感情波動的雙眼,無法得知雕像下面具下的真實表情。

巫弋盯著雕像看了片刻,眼中似是有些緬懷,似是有些嘲諷,乾坤大學存在了多久,星際考古系就存在了多久,這座雕像就存在了多久,只是萬年過後,卻是無人知道這座雕像到底是在紀念誰。

這時從學院大樓中走出了一個中年人,他的膚色偏藍,看到巫弋就揚起了笑容,「亞庫司指揮官,沒想到您一個人會先到了。您能來指導一年的機甲教學,是我們學院的榮幸。」

巫弋也對中年人微笑了一下,「卡卜夫主任可氣了,我能回母校做老師,哪怕只有短暫的一年時間,也都是值得高興事情。」

兩人相互握了握手,巫弋就開玩笑地說起到,「又是一年的大考季,我還記得當年學校出的大新聞,有人賄賂了機甲指揮系的一眾閱卷老師,要把一位考生刷下去,誰想到這事情差點被捅到星網上,還好學校最後做出了正確的選擇,即便與那個家族的部分不安分子為敵,也沒有做出有失公允的事情。想來這些年,不會有人再重蹈覆轍了。」

卡卜夫心中一頓,就在今天早上系里的閱卷老師們就到了同樣的暗示,只是這次並非來自某個家族,而是來自於星際聯盟議會的幾大家族。

雖然沒有太過言明,卻是指出在取學生時務必把學生的出生調查清楚,對於那些來自廢星的學生一定要仔細考量,以防給學校帶來某些不穩定因素。

近幾年,學校方面也不是第一次到如此暗示,似乎距離2500年這個魔咒時間越近,某些人的神經也就越緊張。但是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