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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雅白摸了一把那誘人的腹肌。秦銳澤的唇角有著輕微的抽搐,他反手抓住那根藤蔓,把它撥到了一旁。

季雅白也不再逗他,揮舞著枝蔓把地上的碎布條拼成一個個的文字:

你還記得季雅白嗎?

秦銳澤微微皺眉,在腦海里搜尋一番後,對季雅白搖了搖頭。

「不認識。」

不是不記得,而是壓根不認識?那么,眼前這個人和上個世界的秦銳澤是兩個不同的個體?還是說,他和自己一樣能到新的世界,只是沒有了上個世界的記憶?

季雅白暗自沉思,正打算探聽一下他的喜好,就聽秦銳澤問道:「你把我帶到這里是為了什么?」

布條只拼出來了一個字:「你。」

「什么意思?」秦銳澤的面癱臉上難得的呈現出明顯的疑惑。

季雅白壞心眼的拼了一句模棱兩可的話:「我想讓你和我在一起。」為了真正的秦銳澤也好,為了任務也好,她都需要把秦銳澤留在身邊。

秦銳澤的面癱臉裂了,眼中也不再平靜。這一次他沉默了好久好久。當他再次抬起眼眸,望向這些枝枝蔓蔓,望向這顆高高大大的榕樹時,眼神尤其復雜,可謂是一言難盡。

半晌後,他艱難的憋出了一句話:「植物也會有斯德哥爾摩綜合症嗎?」

他和這顆樹最大的交集就是之前的激戰,至於在其他地方有沒有干掉過這棵樹的分身,那他就不確定了。

一想到這顆樹覬覦自己的肉體,而自己正赤裸裸的處於這顆樹的樹干上,或者說臂彎里,他就渾身起雞皮疙瘩。

「或許,你只是缺乏一個朋友。」秦銳澤面上雲淡風輕,雙手卻悄悄地移了位置。一手捂住自己的下方,一手伸向最近的枝葉。

季雅白壞心眼的移開,不讓他夠到。秦銳澤還是眼疾手快地擼了幾片葉子下來,遮住自己的重要部位。

「咳,天涼了,能幫忙把我的衣服遞過來嗎?」

兩條枝蔓比劃了一個大大的x。季雅白還抬起秦銳澤的臉龐,讓他看掛在天上的大太陽。然後,數條藤蔓搭在秦銳澤身上戳戳,表示你身上灑滿了陽光。還流氓的吃了好幾把豆腐。

被一棵樹給調戲了……秦銳澤面癱的更加厲害了,他撥開流氓藤蔓,後退了兩步。

幾秒鍾的沉寂過後,他一臉誠懇的說道:「其實,男人也怕曬黑。」

季雅白都快笑瘋了。這種一本正經忽悠的德行真是一模一樣。

考慮到明城基地救援的人員已經快到主體附近了,秦銳澤這副樣子不適合給其他人看到。季雅白把地上的破布條遞給秦銳澤。

秦銳澤沉默的接過這一堆破布,用葉子充當自己的馬賽克,盤腿坐下,心靈手巧地開始了編織。

真是宜內宜外,宜家宜室啊!季雅白笑眯眯地想到。

秦銳澤把新出爐的編織裙系在腰上,有了遮擋物,他才隱隱放松了一點。

季雅白翹起一根藤蔓,指指裙子下方。

頓覺涼颼颼的。秦銳澤立刻夾緊了雙腿。他面色僵硬地厲害,火速找出兩條寬點的布條,如日本相撲那樣兜了起來。

面前的枝枝葉葉一陣詭異的抖動。周圍的樹葉也都「嘩嘩嘩」抖了起來。

面目表情的秦銳澤:……我確定聽到了鋪天蓋地的嘲笑聲,來自這顆流氓的變異樹。人生這么多載,我從未如此丟過人。

汽車馬達的轟鳴聲解救了他的尷尬。他的伙伴們來了!

那個致的樹屋瞬間拆分變化,又一次把秦銳澤捆成了綠色的粽子。秦銳澤眼眸微斂,遮住眼中的厲色光芒,手指緊緊握成了拳頭。還差一點,就差一點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