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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拳頭大小的綠色小人兒,分出一縷意識操控,「看,我還能以一個人的樣子存在。」

「真丑。」

「哦,很可惜,我也不溫柔。你就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嫁給我就跟著一起走吧。」

秦銳澤靠著樹干,坐在草地上,望著遠方。一邊在腦中計劃著該如何在這里建設基地,一邊一心二用的和季雅白說話:「走到哪里去?」

「去天涯海角~~一起慢慢變老~~」

秦銳澤在地上寫寫畫畫的手頓住了。他不知道季雅白為什么認准了他。對於季雅白時不時的表白之語和調戲動作,他比較苦惱,尤其是發現季雅白不是開玩笑,而是玩真得的時候。

「我們以前見過面嗎?」難道真的是他忘記了曾經有這么一個人?

季雅白坐在他對面,長長吁了一口氣:「當然。」終於可以順理成章的說出來了。

「在哪里?」

「你剛才的夢里。」

思及那個香艷又驚悚的夢,秦銳澤一哽,接不上話來。見過扯的,沒見過這么扯的。

「別這么看我,我說的都是真的。」季雅白搖搖圓滾滾的手臂,一本正經的描述了鸚鵡的外形,又說道:「你再想想我的姓名最後一個字是什么?」

秦銳澤不為所動:「你之前聽我提過夢到了一只五金剛鸚鵡。而它們的外形大多相似。只要了解過這方面,說個七七八八不成問題。還有名字也只不過是只是一個字音相同,不足為證。」

哎,就知道沒那么容易讓秦銳澤接受真相。季雅白也不氣餒。她感情充沛、抑揚頓挫的講述了一遍他們的非同尋常的愛戀,還把鸚鵡外形的細節都仔仔細細的說了一遍。

完了,她飽含期待的望著秦銳澤:「你不是奇怪我們從沒見過面,為什么我卻這么了解你嗎?這就是真相啊!」

秦銳澤用來寫寫畫畫的小樹枝不知道什么時候被折斷了。他墨色的眸子越發黑暗幽深,俊美的臉龐也籠上了一層冰霜:「所以,你在我的身上找你上輩子愛人的身影?拿我當替身?」

這眉峰低壓,眸色深沉的樣子,明顯是不高興了。

季雅白有點懵逼。這發展不對勁啊!不應該是感謝天,感謝地,感謝老天讓我重新遇到你。兩人異世相逢,相擁一起,欣喜地痛哭流涕,互訴衷腸嗎?

現在這氣勢沉沉的質問是什么騷操作?

「不是替身。你們本身就是一個人。」季雅白有神地解釋道,「你夢到的就是上輩子啊!」

秦銳澤的聲音和他的臉色一般陰沉:「是么?可我的上輩子和你說的可是沒有一點共同之處呢!」

上一世,他也經歷了從和平到末世的轉變,他的生活充斥著鐵血斗爭與廝殺,每一刻都如上緊了發條的鍾表一樣,上前,上前,再上前。

他有朋友,有死敵,有心生好感的人,但從沒有養過一只鸚鵡,倒是殺過不少變異動物。他所動心的也只要那么一個人齊谷雪。

重生後,他察覺了這一世很多事情的變化。諸般觀察之下,他欣喜的發現齊谷雪也重生了,而且甩掉了薩健安,恢復了自由身。

可是隨著相處的時日漸漸增多,他發現不一樣,真的不一樣了。重生的齊谷雪和他原來所認識的那個齊谷雪是不一樣的。那些真摯、良善與堅守,被重生的刀片削薄了,薄的幾乎一戳就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