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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她不回話,秦銳澤更加堅定了自己的猜測。他伸出雙手捧著季雅白的臉龐,痛心疾首道:「白白,你可是天山雪狐,血統純正,前途可期。而它只是普通草原上的普通狐狸,連小妖都不是。你們在一起是沒有好結果的。」

季雅白摸摸耳朵,四平八穩道:「它是雌的。」

「恩?你怎么知道它是雌的?你們關系已經這么親密了?」秦銳澤立刻追問道。

季雅白:……這是重點嗎?

她決定把仙君跑偏的注意力給拉回來。拍拍爪下鮮亮的布匹,她正直的說道:「仙君,忽略那無關緊要的事情吧。我還給你准備了其他款式的衣服。」

一件粗制的印花短褂與下裳,上面還錯落有致的墜著細繩結,珠串與流蘇。這是一件有一點點粗獷,但充滿了異域風情,洋溢著波西米亞風格的衣服。

秦銳澤對著這件衣服沉默了片刻,絕口不提換裝的事情。他的聲音如冰然的臉色般僵硬:「出去玩的話,不要走遠,也不要玩太久。記得早點回來。」

季雅白點點頭,高興的把門打開一點點,從門縫中跑了出去。

把那件風格奇特的衣服和散落在暖玉塌上的布料統統起來,換回自己的衣服後秦銳澤向外望了一眼。

那道雪白的身影幾乎和雪色融為了一體。

秦銳澤忽然覺得外面的雪,白的晃眼。這冬天的太陽不溫暖就罷了,光線竟然也這般刺眼。

一個人呆在窗邊,望著小雪狐逐漸遠去的身影,他突然生出了一種狐大不中留的滄桑感。還有一種空巢老人的孤寂感。

這凌雪峰好像太大了。

他心不在焉的看了兩頁書,書中寫的什么內容一個字兒都沒記住。白白怎么去了那么久還不回來?是不是有人看她太可愛把她抓走了?

不不,在這里,沒人有那個膽子。

外面可是有著很多未知危險的,萬一她不小心掉到哪個天然深坑里,爬不上來了怎么辦?說不定她正可憐無助的呆在那里,仰著小腦袋,睜著水潤潤的眼睛,等我去救她。

書是再也看不進去了。秦銳澤把書本往桌子上一扣,立刻站起身來,大步流星的追了出去。

白白那么傻的一只小雪狐,必須得由他看著才行。

在外面撒歡的季雅白正巧碰到一只快速飛行的紙鶴。

她拍了一張飛行符跟上去,並伸出爪子去撲這只紙鶴。這只紙鶴在林間挪轉騰移,身姿矯健。季雅白怎么撲騰都夠不著。

前行的紙鶴突然直直墜落了下去,被一位清雋的男子捏在手里。

楚懷瑾把玩著手中的紙鶴,對滯留在半空中的季雅白清清淺淺的笑道:「只有法力高於發出紙鶴的人,在瞬間卸去上面的防御法陣並打上一個迷惑陣法,這個紙鶴才會在不驚動原主人的情況下被攔截下來。你這樣追是沒用的。你想看里面的內容?」

季雅白搖搖頭:「我只是感覺好玩,想要試試。」

「沒關系,我正好也要看。陸師妹帶回來了一位客人。這位客人命格奇特,行事也奇特,在玄天宗肆意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