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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

「去逛了一圈外網,戰斗民族要組熊隊。擔心我們的小可愛們。」

……

網上關於國家隊的組建爭吵不休。季雅白他們卻淡定得很,依舊按部就班的生活著。

季雅白已經超越了副線任務的最低標准值,她在考慮退役事宜。秦銳澤畢業的時候,她沒能化為人形去參加他的畢業典禮,不得不說是有點遺憾的。不過,看看床頭櫃上,她與秦銳澤合照,秦銳澤那燦爛耀眼的笑容,她也忍不住沾染了笑意。現在,應該也不算晚。

秦銳澤他們的事業早就不局限於賽事了。原本那個桀驁不羈的紈絝也在時光的磨礪中變得沉穩,不變的是那勢不可擋、銳意進取的氣質,是那出色耀眼的容貌身材。

這么一批回頭的浪子,沒少被拿來當別人家的孩子誇贊,財經雜志上還有他們的專訪,不知道激勵了多少青少年。

相應的,他們也贏得了無數女性的芳心。畢竟這都可都是有才有貌又有財的青年才俊啊!他們往那里一站,風格各異的帥哥們就是一道靚麗的風景線。用他們的合照當封面,內附專訪與個人照片專頁的雜志幾乎賣瘋了,增加印刷了一次又一次,就這還供不應求。

作為俊美多才的鑽石王老五,秦銳澤沒少接到她人明示暗示的好意與秋波。可惜,秦銳澤就像是一個性冷淡的工作狂。連他的哥們兒都詢問他是不是有什么問題,還勸他不要諱疾忌醫。

秦銳澤是有口難言。他處理完公務,瞅瞅窩在自己旁邊的白白,目光柔和又掙扎。見他抬手,白白下意識的蹭蹭他的手心,秦銳澤覺得痛並快樂著。

那日的一個夢境就像是打開了一個潘多拉魔盒。他下意識的把那個夢壓到角落,控制自己不再想起。可是,有時候,他依舊會情不自禁的做夢,夢到白白。

那段時間,他總是焦慮不已。他想過去找一個心理醫生。可是,他又害怕暴露了白白的秘密。他以為這一切都是因自己幾乎一天二十四小時和白白窩在一起的緣故,所以,他嘗試著暫時把白白送到秦沁家兩天。

可是,別說兩天,一天不到他就想白白想得不行。他會想白白在秦沁那里有沒有得到體貼入微的照顧,會不會不習慣?秦沁雖然也很喜歡白白,但是她哪里有自己照顧白白來的心呢?再說了,白白的身份不能暴露,她在秦沁家會不會束手束腳,玩的不開心?像這樣的春寒料峭的夜晚,白白會不會想家?會不會像他一樣正在窗口想念著他?

他一晚上輾轉反側,怎么都無法入睡。第二天一大早就把白白從秦沁家接了回來。把白白抱在懷中的那一刻,他才覺得自己的生活又回歸了正常,心中空的那一塊也終於又補上了。

然而,白白明白了他此前的故意疏離,生氣的抽了他兩下。一連好幾天都對他愛搭不理,冷淡的不行。他好不容易才哄好了自家貓主子。只要一想到白白離他而去,他心都要碎了,怎么敢再把白白送到別人那里?

他這種狀況,無論是向兄弟們詢問過也好,在網上查詢過也好,都只有一個結論:喜歡上了對方。他不是傻子,正是因為明白,所以才覺得難以置信。

他知道白白不是普通的貓。他在白白的指導下自然也有修行。可正如白白所言,這是末法時代,修煉之路極其艱難。可能終其一輩子都沒什么深厚的修為,都只是法力低微。換而言之,白白可能一輩子都只是一只貓。

愛上一只貓,這實在是有些驚世駭俗。

對任何事情都足夠果決,都能狠下心來的他,面對白白卻反常的優柔寡斷,甚至有些自欺欺人。他維持著原來的生活,若無其事的和白白生活在一起。每天清晨醒來的時候,他會有著巨大的背德感與數之不盡的迷茫,但是當他觸摸到身旁的白白時,心中又有著歡欣與踏實。還有著被他壓抑著的不斷叫囂的欲望與苦楚。

他不知道這是好是壞,但他想就這樣吧。最起碼,他還能與白白在一起。能每天醒來都看到她,能和她時刻呆在一起。不過,要是白白能修煉成人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