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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好氣又好笑。折騰了這么一番,困意逐漸上涌,他悄悄的打個哈欠也進入了夢鄉。

天邊剛剛泛起一絲魚肚白,不知道哪里養的公雞早早地就開始了打鳴。長一聲,短一聲,像是破開了迷蒙霧氣尤帶清新露水的小調兒。

然而,季雅白只想偷懶多睡會兒,並不想在此時此刻欣賞小調兒。她閉著眼睛,後肢蹬了兩下,撲騰著往被窩里拱。

秦銳澤唇角微抽,把胸前的小狼拎到一旁,拉好褻衣衣襟,坐起身來。昨晚做了一夜的在桃花雨中表演胸口碎大石的夢。他剛推翻了胸口的石頭,他身邊的人就哭哭啼啼的對他唱歌,唱得還特別纏綿幽怨。之後,他不知道怎么迷迷糊糊的就又開始了胸口碎大石的表演。

想起這個莫名其妙的夢,他揉揉太陽穴,覺得又好笑又無奈。昨晚睡前季雅白那一首歌實在是記憶深刻,想忘都忘不掉。伸手捏捏季雅白直愣愣的小耳朵,他叫道:「起床。」

銀色的小狼在床上滾來滾去,滾來滾去:「再睡一會兒,就一會兒。」

「不行,現在是練武時間。」教主大人特別冷酷無情的拎著小狼去洗漱。

季雅白爬到假山上,望著林中翻飛的凌厲劍光與教主大人翩若驚鴻,迅如游龍的身影,一時興起,揚起腦袋嚎了幾嗓子。遠處瞬間傳來了此起彼伏的狗吠聲。

她訕訕的停止了嚎叫,跳下假山,打算去補個回籠覺。卻被練武完畢的教主大人截住,拎回去又洗漱了一番,吃過早飯後,去處理教中事務。

季雅白這才發現教中竟然有這么多的男子,而女子竟沒見到一個。不是說這是女尊國嗎?那這個全是男子的教派豈不是女尊國度中的異類?

細細觀看一番,這里大多數男子比及現代的男性要更為瘦弱一些,看上去也更白皙俊秀。當然,也有像教主大人一樣身材高大挺拔又勻稱的男子,但是只有寥寥數人。而且,這些人遠沒有教主大人那樣有男子氣概。

「好看嗎?」教主大人把毛筆放回筆架,剛寫好的信放進信封里,幽深的目光落到了銀色的小狼身上。這銀狼口上說的那么好聽,看他滿院子的男子的時候看得很起勁嘛!果然狼性狡詐不可信嗎?

季雅白點點頭:「好看是好看,但跟你比起來差遠了。你往這里一站,就像是一方最美最好的玉,集聚了所有的光華。而他們看起來有些弱。」

秦銳澤把信用火漆封好,交代侍衛把信送出去。他則帶著季雅白下山去,路上他解釋道:「比起以前,他們已經變得很強了。教中之人,不是從小養的棄嬰、乞丐,就是身世凄苦之輩。他們經磨難而愈堅韌,無論是練功,還是去處理事情,心性手段都不輸女子。甚至要比一些女子更強。你不要小看他們。」

季雅白搖搖頭,解釋道:「沒小看。我挺佩服大家的。」在這個時代,能掙脫封建禮教束縛的人都是勇士。

話語間,一人一狼下了山。有仆從早已給秦銳澤備好了馬。秦銳澤帶上季雅白騎馬朝一處分壇趕去。後面風生和十幾個侍衛打馬跟上。

這一路上,季雅白對女尊世界的人文風俗有了更深的了解。男子們身段瘦削風流,出門都帶著面紗。首飾店內,有男子似乎因為他的妻主說了什么話語而羞惱的投進妻主的懷抱。他的妻主虎背熊腰,被抱的男子則小鳥依人。店內的掌櫃還在拱手稱贊恭賀。

季雅白看得是心神盪漾。想想教主大人在外威風凜凜,氣勢逼人,不過是一個淡淡的眼神就把對方嚇得說不出話來。回到家時,教主大人就像一只驕傲美麗的小鳥帶著那么兩分羞澀與八分歡喜投入她的懷抱~~哎呀,感覺有點帶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