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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搖了搖,迎著江風,頗有些遺世而獨立的意味:「人都道男子該三從四德,我卻不這么以為。在我看來,男子亦有經天緯地之才,亦能頂天立地,不該局限於後宅之內。你們應該有著鮮衣怒馬般的肆意生活。獨立強大的男子才是最有魅力的。

可笑世人卻看不透,一味地苛求與男子,還認為男子越柔弱越好。不得不說,這是一種悲哀。秦公子能不顧世俗的約束,勇於做自己,實為不可多得的豪傑,令我佩服不已。我明知不可為而為之,只不過是想和秦公子這般的豪傑人物交個朋友罷了。」

這番話贏得了秦銳澤船上部分下屬激動感激的目光。一位王女,能夠如此為男子們著想,實在是太慷慨善良了。

至於詩雨的女侍衛們雖不見得同意她的觀點,卻也已經習慣了她這番言論,習慣了王女說出這話後獲的眾多男子的傾慕。這番話簡直無往不利。如果不是王女真的縱容她的夫郎們隨意外出,她們都要以為這是王女特意想出來勾搭男子的招數了。

包括季雅白都忍不住想要為詩雨叫好了。在這個時代,這么一番話簡直是大殺器。如果說男子們的芳心如草,則此言如刀,割起來一茬又一茬的。

教主大人微微頷首:「說的不錯。」

扇子一合,詩雨臉上洋溢出了淡淡的笑容,剛要再趁熱打鐵講上幾句把對方一舉搞定。

誰料,教主大人又平穩無波的說道:「我並未如王女所說的那般突破世俗的約束,在外行走不過是生活所迫而已。對於男女大防,我還是非常看重的。王女請自便。」

望著光風霽月的教主大人,詩雨滿臉愕然。他可是能不畏世俗,打造出一個獨屬於男子們的神教的教主。這般強大肆意的男子怎么可能看重並遵守這些畸形的封建教條?

須臾,她深深的凝望著教主大人,語氣沉痛道:「我不信你是那等庸俗之輩。你為了拒絕我,竟然如此貶低自己?大可不必如此。我尊重你。但我也有著自己的驕傲。後會無期,江湖不見!」

說完,她抿著唇揚高了腦袋,利落的轉過身向船艙走去,挺直的背影帶著落寞與驕傲。見狀,她的貼身侍衛閉上因吃驚而長大的嘴巴,匆匆跟了上去。

秦銳澤船上,原本因為詩雨的一番話而激動的男子們一顆沸騰的心也冷卻了。

教主大人不過是說出了事實而已。他們成為教中的一員,無不是因為生活所逼,不得已而為之。

他們來到教中之前,就是王女口中的庸俗之輩。他們現在雖在外行走,但依舊懷揣希望,希望將來能覓得良人。所以,無論是現在還是以後,他們都顧忌著與女子交往的分寸。教主想必也是如此。這樣就庸俗了嗎?

難道因為她站在男子的立場上說了幾句話,對教主恭維了一番,教主就應該對她熱情備至嗎?教主不過是有著一個正常男子的顧忌,她就如此生氣。莫非她想讓教主因為幾句話就迎逢與她,與她歡歡喜喜的做朋友?那以後,教主除了做她後宅的一員,就只能孤獨終老。這也叫做尊重教主嗎?王女所說的與所做的未太過大相徑庭。

遇到自說自話的詩雨,秦銳澤覺得掃興不已,不耐的回目光就要關窗。視線卻在觸及趴到窗子旁邊,望著詩雨的背影,兩爪相拍默默鼓掌的銀色小狼身上頓住了。

抱著小狼,把她轉過來,並順手關了窗戶。教主大人在她額頭上彈了一下,無奈道:「你興奮什么呢?」

季雅白尾巴在桌面上輕輕一拍,猶如說書一般抑揚頓挫道:「卻說那日,詩雨熱情結交,反受嫌棄。她雖傷心卻已有尊嚴驕傲的離開了。此後,她放棄了那個冷心冷情的男人,並把自己的日子過的紅紅火火,萬分。光照人的她吸引了更多優秀之人的傾慕。連當初那個拒絕她的男人也情不自禁被她吸引,想要靠近她……」

教主大人講的眉飛色舞的季雅白,唇角微抽。這家伙腦子里到底都裝了些什么?還編的有模有樣,九曲十八彎的。

又續了一杯茶,教主大人興味盎然的聽著季雅白天馬行空的即興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