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猶豫的端起來就要喝。

季雅白拍了一下他的手,阻止道:「別喝了,都涼透了。」

秦銳澤勾起唇角對她笑了笑:「我覺得熱乎的緊。」說完,把紅糖水一飲而盡。末了,還笑吟吟的對季雅白反饋道,「很甜。」

季雅白氣哼哼的不去看他,只把人剛送上來的溫開水往他面前推了推。教主大人笑得更加愉悅歡快了。

用了晚膳,洗漱過後,秦銳澤側躺在床上,一手托腮,一手戳戳窩在床邊背對他的季雅白。

「白白?」見季雅白沒反應,他又戳了一下,失落道,「本來打算給你說一下,我下午干嘛去了。沒想到你竟然睡著了。」

那仿佛陷入睡眠的銀色小狼轉啊轉,轉啊轉,一點一點的轉了九十度。她抬頭瞧了一眼秦銳澤,忽然發現秦銳澤竟然把面具給去掉了。以前,他可是連睡覺都要戴著一副更輕柔的面具睡得。

秦銳澤的五官依舊俊美。濃密的眉毛如毛筆書就的鐵畫銀鉤;一雙略狹長的墨色眼眸更添凌厲;鼻梁高挺;殷紅的薄唇漫不經心的勾起,多出了兩分肆意風流。比及時下男子的柔弱與美貌,他顯得更為冷硬俊朗。

但是,從他左邊眉梢到太陽穴以及左側上半部分臉頰,都分布著猙獰的疤痕。凹凸不平,縱橫交錯,硬生生破壞了這張上天厚愛的臉龐,甚至乍一看之下會讓人覺得丑陋害怕。

秦銳澤的目光緊緊攫住季雅白,密切關注著她的一舉一動。見季雅白望著他的臉吃驚發愣,他的心一點一點沉了下來。

季雅白站起身來,伸出爪子摸摸他的疤痕,怒氣洶洶道:「這是怎么回事?誰干的?」

笑容如漣漪般從眼角眉梢逐漸盪開,秦銳澤捏捏她柔軟的肉墊,愉悅道:「以前試葯時出現的一點意外。現在早就沒事了。仇,我也已經報了。別擔心。」

試葯怎么可能只出那么一點意外?季雅白才不相信事實有秦銳澤說得這么輕松。她悶聲悶氣道:「怎么可能不擔心?還有別的創傷嗎?」

自己在意的事情在白白眼里壓根都不是問題,秦銳澤只顧著高興了,哪兒還在意其他些許小問題?他揮揮手快意道:「沒有了。白白,你不氣了?」

季雅白哼哼道:「氣。氣自己來晚了。」

聞言,秦銳澤把季雅白抱到懷里胡擼一番,眉開眼笑道:「不晚,現在剛剛好。我很開心。」剛好能夠養著白白,肆無忌憚的和白白在一起。

「別因為我過去的事情悶悶不樂。我以前歷經磨難,大概是把所有的運氣都積攢到了一起,就為了遇到你。我現在很滿足。」

那種密密匝匝一層又一層涌上來的暖意與欣喜,如溫熱的泉水一般在心頭輕撫盪漾。他歡欣著,雀躍著,恨不得去山林中放聲長嘯。

他摩挲著季雅白的小爪爪,溫聲道:「白白,我給你唱一首童謠吧?」

雖然對教主大人的童謠很感興趣,但是季雅白才沒有那么容易就被轉移注意力。她提醒道:「你不是說,要告訴我你下午干嘛去了嗎?對了,你下午為什么生氣?」

秦銳澤:ennnnn……這種大齡少男心該怎么張口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