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一個嗯字，但最後只用了點頭回應。

「看了和合同書沒有？」總裁兄的目光瞥了眼拿在鍾青手上的文件，冷清的語調道。

這一次鍾青說話了，「看了。」

「有什么想法沒有。」那口氣，一點也不像是在跟自己的合作伙伴談，反而像是老師在詢問學生問題。

「這個……還真沒有。」鍾青想著自己白天說過謊，晚上要誠實的態度，不加一點委婉的道出了自己真實的想法。

嘆了口氣，魚容無奈道：「你說你這個腦子，我說什么好。」

鍾青：「……」不帶人身攻擊的。

「看著合同書，我跟你講。」算是不在跟鍾青廢話，魚容准備親自上手。

一大段學術詞從魚容的嘴里發出來，鍾青的耳朵嗡嗡作響一點也沒聽進去，只瞧見對方的嘴在不斷的一張一合。

可能是鍾青的眼神過於呆滯，魚容停了下來。他彈了下鍾青的腦門，怒氣道：「剛才我說什么了。」

「嗯？」鍾青揉著自己的腦門，嗯聲無限拉長，就是不見他說下文。

瞧見鍾青那模樣，魚容搖了搖頭放棄了要繼續跟他講剩下的內容。

「算了，我吃點虧。」筆在合同書上落下名，魚容交到鍾青的手上，囑咐道：「下次別接我們兩家的案子。」

「行。」這次鍾青也只是打著這個案子接近他，現在掌握到了結果自然不會再這么吃力不討好。

「好了，現在你要怎么感謝我？」說話之間，魚容就來到了鍾青的身邊，反身靠在桌子上，視線斜看著旁邊聽愣住的人兒。

「請你喝一杯？」說實話，鍾青沒有這方便的經驗。在現實中，他沒有參加過公司與公司之間合作的方案，因此面對總裁兄的問話，他只能不確定的靠著寫小說微薄的經驗來試探回應。

「行。」魚容也是爽快，並沒有多為難鍾青。

看著門口，總裁兄又說道：「樓下有酒，去拿上來。」

得到命令，鍾青拿著合同書站起來，然而還沒走一步，就被按住。

魚容警惕的看了眼他手中拿著的東西，然後慢條斯理的抽了出來，「這個留下，防止你跑。」

剛才鍾青的確有這方面的想法，但聽到總裁兄准確的道出來，還是讓他一頓窘迫，「牧焰，你還不信我？咱們是哥們兒。」

後面那句話，是鍾青有意的提醒總裁兄，他倆是哥們兒，哥們兒之間就不要打對方的注意。

「是是是，快去。」總裁兄嘴上這么說，但行動卻表明他壓根當這句話是屁話。

瞪了眼魚容，鍾青手放在屁股上趕緊的走了出去。

書房中留下魚容一人，閉嘴中的系統忍不住詢問道：「宿主，你剛才為什么要那么做？」

「好奇我為什么對竹馬兄那樣？明明這一切該對網紅兄做是嗎？」

系統不停的點頭，表達魚容說出了它的疑惑。

沒有過多的解釋，魚容吐出兩個字：「測試。」

「測試？」系統解。良久它終於想通，解剖那兩個字的意思激動道：「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宿主，你是想找到給你觸發任務的規律是嗎？」

魚容點頭。

「可是那東西怎么可能被你發現，那是隨機的。」

「隨機？呵。」魚容冷笑，「若是隨機，怎么可能提示去關注一個網紅，並包養他。」

系統：「……」好吧，當它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