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細紋，挑著眉轉過去了臉。

「何必這樣動怒。」

「他走了，你不用拘於他的權威了，我們兩個沒有關系可言。」莫曉楓背過去身。

「你要是非要上下級對待，我也沒有什么問題。」

聖光使者來到他的身後，伸出手按住了莫曉楓的肩膀，「要不要讓我檢查一下你的訓練成果？」

「你還敢提訓練！」莫曉楓轉身掐住了聖光使者的脖頸，「我差點被你害死！」

聖光使者稍微走了一小步，鈴鐺晃了一下，頓時一種耳鳴充斥著莫曉楓的神經，令他松開了不情願的手，整個人被吸力吸附到了正前面十米開外的牆上。

「呵……」聖光使者踱著步子緩緩朝他走去，清脆的鈴鐺聲響動著，「莫曉楓，生於陌城，自幼和爺爺呆在一起，但從開始有記憶的時候已經被父母帶入了大城市。但是在那高樓林立的都市里，雖有見到那父親母親溫柔甜美的笑臉，卻很少有和他們相處的時間。不是在寄宿學校的就是家里封閉的卧室里，總是孤獨一人。每次和父母一起甜蜜溫馨的吃飯變得尤其珍貴，但你享受每一次那樣難得的機會，卻總是說不出口他看見的那些恐怖的畫面，那些黑幽幽的東西是什么，直到慢慢得它們開始占據你的生活，而這種生活是你命運的訴求。」聖光使者看著身著正裝的莫曉楓，那張不服輸的怒臉激起了他心中的樂趣，「我就說，經歷了那么多事情，那種被鬼凌辱的十幾年折磨在曲折感情的蹂躪下再被一股涌來的憤怒的力量暴走，剩下的只有冷漠與心碎。」

「你莫非有什么好點子可以安慰我的嗎？」莫曉楓冷冷得瞥了一眼他，金色的眼睛犀利無情，近似戲謔的話語被冷淡沖刷的一點情趣都沒有。聖光使者打量著莫曉楓那仿佛雕細琢般的臉龐，和原先的那乖乖的莫曉楓果然不太一樣，這樣的外貌和神情，第一眼，就讓人覺得他太鋒利，有一種涉世已久的尖銳和鋒芒。果然這記憶拾起就是不一樣，又加上訓練的鍛煉，莫曉楓的成長有些驚人。不過，我喜歡。聖光使者露出了會心的笑容，伸手輕輕觸碰那致的臉頰的瞬間，犀利的冷刀停在了心口位置，聖光使者愣了幾秒秒，莫曉楓的四肢出現了圈圈裂紋，莫曉楓嘴角勾起一抹微笑，霎時消失不見，只有冰冷的手從身後慢慢伸出，悠悠的向上握住了那把長刀，聖光使者抓住那雙手，長刀從頭頂旋轉而起，聖光使者後仰著旋轉翻身，撞到了莫曉楓的懷里的那瞬間，刀掉落地上，化為火焰消逝，聖光使者看著那雙冷冷的充滿戲謔味道的眼睛驚了一下，卻被莫曉楓伸手攬住了腰際一把擁進了懷里，聖光使者哼笑了一下，用力推著他向後壓去，莫曉楓豈能干休，趁落地那瞬間翻身在上，無數火焰流里化出刀齊刷刷得在莫曉楓周圍指向了仰躺著的聖光使者，聖光使者驚了一下隨即露出笑容，微微直起身吻上了莫曉楓。

莫曉楓一個翻身坐起掩住了嘴，長刀紛紛落下，臉泛起了可愛的紅暈。

聖光使者露出了勝利的笑容，歪頭打量著莫曉楓，「乖？誰輸了？」

莫曉楓站起身，甩身離開。

聖光使者笑著搖了搖頭，一道光影擋在了莫曉楓的前面。

「你沒完了！」莫曉楓一臉憤怒，眼睛卻不敢看他。聖光使者伸手抱住了他，莫曉楓驚愕之余還沒開口，就被他捂住了嘴巴，「一月六日雨天今天去參加了一位故友的葬禮，他的葬禮隊伍漫長了整個街市，卻沒有一個活人能看見，因為那是屬於死人的國度。那個葬禮是我父親的。」

莫曉楓扒開他的手指，「你說什么東西呢！」

「一月十三日陰天去山上游玩時不慎跌落懸崖，丟失了最心愛的眼鏡，只得回來去他那里配了一副。他是指的組織里八面玲瓏之一的元老。」

「等等！你在說爺爺寫的日記是嗎！」莫曉楓抓住了聖光使者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