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妨。」李照道，「我朋友就喜歡干凈的，你把他帶來看看，伺候好了，銀子少不了你的。」

「好，好！」老鴇笑著離開房間，「我這就把他帶過來。」

片刻後，老鴇一陣風似的，領著瘦弱的少年走了進來，少年顯然有些害怕，進來後，只是低著頭，唯唯諾諾站在那里，直到老鴇讓他抬起頭來，少年才膽戰心驚抬起頭，目光小心掃了屋里的客人，手足無措忙又低下頭去。

「你叫什么名字？」眉眼似曾相似，王吉兆眼睛一亮，情不自禁問道。

少年對上探究的王吉兆，紅著臉，小聲說道：「回爺.......我叫小玉」

「小魚！」王吉兆站了起來，差點把杯子打翻。

「爺......不是小雨。」少年緊張解釋道，「是小玉，玉石的玉。」

「小玉.......」原來是小玉，王吉兆喃喃說了句。

眾人走後，王吉兆招手讓小玉坐過，問道：「你多大了？」

小玉斟滿酒盅，小聲說道，「回爺，小的今年十七了。」

「會喝酒嗎？」王吉兆問道。

「......會。」

「陪我喝一杯，可好？」

「......好。」

三杯酒下去，小玉扶額，醉眼朦朧，癱軟在王吉兆懷里。

「明明不會喝酒，干嘛要說自己會喝。」王吉兆抱著小玉躺在床上，聲音不自覺放柔了幾分，小聲問道，「難受嗎？」

「嗯......有點頭暈。」

小玉臉色緋紅，漆黑的眼睛滿是氤氳，縮在王吉兆懷里，傻傻凝視著王吉兆，他很慶幸自己遇到眼前這位俊朗溫柔的公子，調-教他的師傅說過，第一次要想在男-人身-下-少-受罪，最好把自己喝到半醉半醒，這樣至少可以減輕一些痛苦，因為那些臭男人只會拿他們的身體發-泄，誰還在乎他們的死活，只是眼前的客人，不但長得俊，聲音也好聽，而且對他又這么溫柔，他是真心想陪他喝一杯，一點都不想為逆他。

王吉兆輕輕吻了吻小玉的嘴角，溫柔開小玉的唇瓣，一顆紅豆糖卷入小玉的嘴里，小玉舔了舔嘴唇，化不開的甜味順著喉嚨直達心里，小玉羞赧說道：「爺嘴里有糖，好甜！」

「嗯。」王吉兆笑道，「吃了糖就不難受了，還能解酒。」

「......是嗎？」小玉問道，「爺也愛吃糖嗎？」

「我小叔叔愛吃糖，我愛喝酒，這糖是我小叔叔送我的。」王吉兆親了親小玉的眼睛，撫上小玉好看溫潤的眉眼，溫柔的問道，「你也喜歡吃嗎？」

「喜歡。」小玉說道，「這糖很甜，我會記住一輩的。」

「傻瓜，記住此刻就行。」一輩子時間太長了。

第二天，王吉兆醒來，床上的人還在熟睡，白皙的肩頭上，道道紅痕，全身他昨-晚-歡-愛-時，控制不住留下來的，王吉兆拉高被子，遮住小玉裸露在外的肩頭，俯身在小玉的長長的睫毛上親了一下，一包紅豆糖，悄悄的放在小玉床頭，轉身離開青樓。

三天後，王吉兆在回城的路上，越走心情越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