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許鳶現在好懷疑,他是不是傳說中的巨嬰。
舀了一勺粥,她喂到他嘴邊,他又道:「要吹吹才能吃。」
?經紀人不是說這人有潔癖嗎
許鳶吹吹,再喂過去,他還是搖頭:「是你,喂我。」
頓了三秒,許鳶才體會到這人的話中有話,故意表現出很凶的樣子:「你吃不吃!不吃我回家了。」
小姑娘凶起來的樣子其實也軟趴趴的,特別可愛,像只披著虎皮,還暈頭轉向的小兔子。
大概是真的病重了,程忱竟整個人埋到被子里,傳出悶悶的聲音:「你凶我。」
好了更奶了,許鳶懷疑這人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公/舉號紅杏推文(hxtw233)你想要的popo我都有幫找txt論凶的話,怕是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他才凶吧。
小姑娘臉徹底紅了,攥緊拿勺子的手,繼續軟軟地凶:「好啦!我喂!」
……
一刻鍾後,一碗粥見底,許鳶的小嘴也紅了一圈。她覺得好像哪里不太對,但一時又想不起來。
去翻了翻葯箱里的感冒葯,許鳶找到一盒感冒靈,倒好熱水,讓程忱吃。
程忱皺著每天,陷在柔軟的枕頭里,看著她:「我不吃葯。」
「吃了才會好。」
「吃了也不會好。」
他理也直氣也壯,眨眨眼睛,無辜的要命。
「那要怎么才好呢?」
許鳶放棄給他吃葯了,他固執起來一點辦法都沒有。
像個還沒有長大的孩子,對,還沒有阿值懂事。
房間里的空調打得很暖和,程忱笑了笑,也特別溫柔,與之不符的是眼里泛著光,宛如一只飢渴的狼。
「要許鳶。」
他的要,不是單純的要,是完完全全的要,要一個完整的她。
從一開始,他就很惡毒地想過,他孑然一身,最好她也是。
這樣,那么大的世界,他們就只有彼此,就只能互相擁抱彼此。
唯一的感覺,太好了。
在一起之後,他晚上睡得很好,並開始做夢,做關於她的夢。
春夢。
夢見她在他身上眼波流轉,眉眼動人,柔軟地伏在他身上,一上一下,牽動著他的心和魂。
他眼里全是痴迷,想伸手去觸碰她濕潤的黑發,卻突然驚醒,發現身下一片濡濕。
而立之年,還會做這種夢,他在夜里痴痴發笑,笑完,一根煙抽到天亮。
她太柔軟了,讓他覺得她還很小,以至於總把欲望藏起來,怕嚇到她。
程忱看許鳶時,總在想,這么好的姑娘,是用來放在心上的。
等放好了,再壓在身下吧。
終於,她被他壓在身下,水眸霧蒙蒙地看他,帶著點懼怕和好奇,讓人想到初生的奶貓。
她總是這樣,一個眼神就教他潰不成軍,心動魂離。
程忱伸手捂住她的雙眸,說話時的熱氣噴灑在她細膩的肌膚,像電流流過,引起酥麻的反應。
「我是不是說,來了就等著被我上?」
「看來,你很期待啊。」
許鳶羞得想哭,眼眶微紅,水光微動,就順著眼角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