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聽的要人命。
大概是江南煙雨里最軟最糯的一朵囡囡。
「程忱…我討厭死你了!」
小姑娘黑眸含淚,恨恨的模樣卻可愛的想讓人蹂躪欺負。
「是嗎?」
程忱笑眯眯的模樣,薄唇微翹,眼眸上挑,桃花眼微微有些水光,旖旎又瀲灧,實在是誘惑又妖孽。
年少時校霸的妖孽模樣隱隱顯現。
他揉捏那一把綿軟,下身不斷挺弄著,一下比一下熱烈,一下比一下狂熱,像要把小姑娘撞進骨子里,裝進心里。
「可是啊,我最喜歡你了。」
他說著,賴皮似的去親許鳶粉嫩的唇。
「嗚…」
許鳶像只饜足又疲倦的小動物,全身的重量擱在男人身上,柔軟迎著男人的堅硬,一下下,被插得酥軟又溫潤。
像是在夢里,軟綿綿地,好舒服。
許鳶想捂住臉,遏制這種無恥羞人的想法。
跟程忱做多了,連想法也被同化了呢。
從廁所出來的時候,許鳶是被程忱抱著的。
她的小腦袋埋在程忱的懷里,一動也不敢動。
「不好意思,我女朋友暈倒了。」
有服務員來詢問,程忱這么回答。
他瞥瞥不遠處的座位,那個男人已經走了。
知難而退,很好。
推開餐廳的門時,一個女人與程忱擦肩而過。
程忱走出餐廳,突然頓住步伐。
許鳶探出小腦袋,疑惑地望著男人。
「怎么了?」
「沒事。」
只是看到了一個陌生人,特別的陌生人。
總是覺得自己什么也不記得了,可到底是忘不了。
許鳶聽著男人規律的心跳,想開口說什么,終於還是沒有說。
她知道,程忱瞞著些什么不想她知道。
如果,他不想說的話,那就慢慢來吧,等有一天,等他想對她說。
「來啦來啦,快換衣服吧,要到你了。」
終於等到程忱,經紀人快步走過來,瞟瞟面帶春色的兩人,嘆了口氣。
談戀愛真好,可以當飯吃。
程忱揉揉許鳶的頭,悠哉悠哉往化妝間走。
拍完那部古裝戲,程忱又接了部現代劇,劇情挺好,就是女主角有點矯情。
這里的女主角,是指現實中。
天氣變冷,稍微站久一會兒,就堅持不住喊冷,要熱水袋,ng幾次就質問導演會不會拍戲。
程忱拍的煩躁又火大,反問那個女主角會不會拍戲。
誰知女主角一臉嬌羞,跟程忱說還有很多不足,希望他可以多多指導她。
這不,第一場戲是場落水戲。
前面好不容易商量好,把水換成溫水,到了拍的時候,女主角又開始了。
「導演,這水不行啊,我下去待一會兒,准得感冒!」
導演腦子疼,當初就不該答應什么帶資進組,麻煩大了去了。
「那你想怎么辦?」
女主角眼睛一轉,插著腰指著不遠處的許鳶:「讓她給我演個替身,反正拍遠景,我們倆身形也差不多。」
還在吃瓜中一臉懵的許鳶:???
許鳶還沒說話,程忱就皺著眉頭走過去:「你早上洗臉了嗎?」
女主角不明所以,秉持著小嬌羞答道:「洗了。」
程忱眉頭皺的更深,語氣冷漠:「那你為什么不清醒。」
不是疑問句,是肯定句。
噗…在場的工作人員都笑了。
女主角聽懂了,氣的跳腳:「就一個破助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