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不是主神欠債不還吧!以顧目前的維護數量,是可以實現願望了的,總不會是他希望自己可以忘記一切,重新開始?
這些猜測不過是顧的玩笑話罷了,畢竟他若沒有這項自我娛樂的「本事」,怎么完成一個個任務,熬過一個個世界?
既然記憶已經被抹去,願望已經不知,再怎么在意也不如想些有用的東西。
比如說,他現在的身份是什么?既然已實現願望,那么扮演者的身份就結束了,這是當時契約的內容。
他相信他的願望絕對不是回到最初沒有成為維護者的時候,那他現在算什么?以後還是繼續在不同的世界中流轉?
「叮,接受劇情和記憶。」
「本世界系統不再出現,希望玩家玩得開心。」
「如你所願。」
在聽見系統的聲音時,顧的腦子出現了一瞬的斷檔。他本能覺得系統不應該是這樣的,可是又說不上到底哪里不對勁。
對於腦子中出現的多余內容,顧並不急著查看。而是先進行了一番分析。
系統的意思無非是,他要在這個世界生活,或者說,他的願望是成為「玩家」在這個世界自由生活?
不,願望不可能是成為「玩家」。
顧是個很了解自己的人,他並不是個對於永生有著強烈欲望的男人,相反,他甚至覺得與其沒有目標被人掌控著孤獨的活著,不如省些力氣早些回歸大宇宙的懷抱。
所以能讓他心甘情願進行維護的,那個願望對他而言一定意義非同凡響。
至於到底如何找回記憶,想起願望。恐怕又成為顧接下去的奮斗目標了。
顧輕笑一聲,沒想還是在主神的掌控之下呢,主神這手算盤打得著實漂亮!
不過,管他呢,至少這次再也不用當維護者了,也算是一點小小的進步吧,這么多的世界下來,總算是可以好好放松一下了。
抬手,看了看老式手表,五點四十一。顧不打算再在思考上浪時間,便一面穿起了衣服,一面開始接受身體的記憶。對於他這個不知在多少世界接受過劇情和記憶的人來說,一心兩用真心不是問題。
其實就在剛剛思索的那會,顧已經仔仔細細的打量過這個房間了。說是打量,不如說是一覽無余,因為實在是太過簡潔,根本沒有打量的必要。
泛白的窗簾只是虛虛的耷拉在窗邊,可以說已經有些年代。整個房間里只有一張不大的單人床,而且床單被套也如窗簾一般微微泛白,可以說這個身體的主人要不就是太過貧困,要不就是過於拮據。
整齊疊在床上的校服可以說與房間的畫風格格不入。雖然是最簡單的純白色襯衫和墨黑色長褲,但是僅從布料的觸感摸來就能感覺價值匪淺。對於顧這個流轉多個世界的人而言,一看便知是奢侈品。
整個房間最值錢的竟是「校服」,想來是這具身體的主人太愛校了,顧此時仍然不忘吐了一句槽。
就在穿校服的時間里,顧已經完全接受了原來身體的記憶。怎么說呢,他感覺挺好玩的。
對於這個世界,顧不知是他運氣太差,還是主神太會玩,在接受記憶之後,他覺得可能是他老了,真心不能理解年輕人的記憶了。
原主也叫顧,今年十七歲,是個讀高二的學生。在他的記憶中,父母早年離異,他跟隨父親顧博文住在一起,在五年前,父親和另一個離異的阿姨穆玲結婚,於是他多了一個和他同齡的妹妹穆扇。都說有了後媽就有後爸,可是,穆阿姨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