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么意思?
難道還有二段三段四段之類的?
也不知道在指什么。
蘇懷瑾一陣苦惱,支著自己的腦袋,嘆了口氣……
薛長瑜一步三回首的從院落里走出來,見蘇懷瑾不願意看自己,心里也有些苦惱。
雖然自己的確是中葯了,但昨日的行為,實在有失君子作風,簡直像是個乘人之危的小人一般。
薛長瑜懊惱不已,回了自己的院落,坐在花園的石桌邊,兀自唉聲嘆氣。
祁老九和呂彥走進來的時候,就見王爺一臉「生無可戀」的表情。
祁老九驚訝的說:「王爺?!你怎么的?打了勝仗竟然這么憂愁?」
薛長瑜嘆口氣,擺擺手,不想和祁老九說笑。
呂彥笑了笑,一臉了然的說:「是了,能讓王爺這么唉聲嘆氣的,必然只有蘇姑娘一個人了。」
祁老九詫異的說:「真的?蘇姑娘對王爺做了什么?讓王爺這么唉聲嘆氣?」
薛長瑜揉著自己的太陽穴,說:「不是瑾兒對我做了什么,是我……」
他的話說到這里,連忙住了聲,抬起頭來看著那兩個人,祁老九一臉震驚的看著薛長瑜,說:「王爺您……您對蘇姑娘做了什么!?」
薛長瑜額角狂跳不止,連忙說:「沒什么,你們去罷。」
祁老九可不走,說:「等等,王爺您這么說,就代表很有什么!」
呂彥一笑,說:「確實,王爺表現的太明顯了。」
因著這事兒事關蘇懷瑾的名節,因此薛長瑜並不想說,但是他的表情太明顯了,祁老九雖然一直大咧咧,但不得不說,祁老九的直覺很靈敏,而呂彥呢,呂彥則是很聰明。
祁老九立刻搶上去,說:「王爺您不會是禽……」
「噓!」
薛長瑜趕緊制止祁老九的話,揉著自己額角,頭疼不已,說:「小點聲。」
這豈不是承認了?
祁老九瞪大了眼睛,說:「王爺,您……」
薛長瑜干脆說:「這事兒,誰也不能說出去,以……以壞了蘇姑娘的名聲。」
祁老九和呂彥連忙點頭。
薛長瑜又說:「我想向瑾兒提親,你們說說,該怎么做?」
祁老九感嘆了一聲,沒成想王爺平日里跟君子似的,竟然還是個行動派,這事兒跟打仗似的,也是雷厲風行啊!
祁老九笑著說:「提親啊,好事兒!提啊!丞相爺不就在軍中,去啊去啊!」
薛長瑜:「……」
薛長瑜一聽就知道,祁老九沒抓住重點,於是有些為難的說:「我今天早上,問過瑾兒了,她的意思……不想讓我提親。」
「不想?!」
祁老九一陣詫異,說:「都這樣了,還不想?」
薛長瑜嘆口氣,自言自語的說:「不想也是應該的,都是我欠她的……」
呂彥笑了一聲,說:「王爺,您想想看,依照蘇姑娘那性子,她不比任何一個男子差,連行兵打仗這種事兒,都沒有男子能比的上蘇姑娘的手腕……因此,倘或蘇姑娘真的不願意,王爺您覺得,自己經過昨晚之後,還能萬全的坐在這里喝茶么?」
薛長瑜一愣,忽然覺得呂彥說的十分有道理。
按照蘇懷瑾的秉性,昨晚的事情若她真不願意,薛長瑜此時已經慘了,還能坐在這里發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