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後立刻說:「哀家不看!必不是什么好東西,你說讓哀家看,哀家就看么?哼,你也太……」
她的話還沒說完,陡然瞥見那張紙上的字,頓時什么話都沒有了,全都噎回了嗓子里。
太後震驚無比,一把搶過那張紙,差點就弄撕了。
上面赫然三個大字認罪書!
太後驚詫無比,快速的瀏覽了一遍,似乎不可置信,驚叫說:「不!!!不可能!!」
薛長瑜還沒有看過這認罪書,當即拿過來一看,臉色頓時沉了下去,陰霾得厲害,冷笑一聲,說:「太上皇……」
劉宏才膝行上前,跪在太後腳邊,哭著說:「太後!太後啊!為兄只是一時貪念,請太後救我一救,救我一救啊!!」
太後一聽,險些癱在地上,這豈不是承認了?
蘇懷瑾笑眯眯的說:「太後娘娘,您的親兄長,聽人擺布,意圖謀害皇上,這已經事實,證據確鑿,而且犯人已經供認不諱,懷瑾身為晚輩,只想請太後娘娘聽一句勸。」
太後惡狠狠的看向蘇懷瑾,說:「不!!!這一切都是你的毒計!!你太狠毒了蘇懷瑾!!絕對不是真的!絕對不是!」
蘇懷瑾卻不理她,淡淡的說:「太後娘娘之所以能坐穩太後這個寶座,正是因為您的兒子,是我大薛的九五之尊,說一句大不敬的話,如果皇上不是皇上,那么太後……您也就一文不值。」
「你說什么!!!!」
太後氣得想要沖過去對蘇懷瑾動手,薛長瑜早就戒備,攔在蘇懷瑾面前,冷聲對太後說:「瑾兒說的沒錯,都是大實話,母後要記住這個道理,只有朕坐在這個龍椅上,您才是太後,而不是靠著您的兄長。」
太後聽到這里,身子陡然一斜,就要癱在地上,好些人沖過來扶著太後。
太後聲音顫抖地說:「走……回宮,哀家不管了。」
劉宏才一聽,嚇得大喊著:「太後!太後你救我一救啊!太後」
太後落魄而去,都不帶回頭的,走路帶風,轉瞬消失在劉宏才的視線之外。
薛長瑜陰霾的說:「宗人令可以把犯人帶走了。」
薛瓊樓立刻拱手說:「是,皇上。」
薛瓊樓將犯人劉宏才帶走,很快出了大殿。
薛長瑜怒不可遏,直接劈手掀翻了旁邊的桌案,嚇得宮女們瑟瑟發抖。
薛長瑜眼睛赤紅,喘著粗氣,似乎憤怒的像是一頭野獸,卻是籠中的困獸。
薛長瑜砸了桌案,立刻調頭要往外走。
蘇懷瑾說:「皇上,您這是去哪里?」
薛長瑜的步子這才頓了一下,聲音沙啞的說:「去見一見太上皇。」
蘇懷瑾笑了一聲,說:「皇上何必這般生氣呢?」
薛長瑜這才回身走回來,握著蘇懷瑾的手,說:「我沒想到,我的親生父親竟然這么狠心,而且差一點點就傷害了瑾兒,還有咱們的孩子,這口氣,我咽不下去。」
他說著,又要往外走,蘇懷瑾連忙拉住他的手,安撫的說:「皇上,太上皇不仁,皇上你也不能不孝,若是您真的對太上皇怎么樣,朝廷上那么多眼睛都在盯著,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