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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婉香臉色仍然不是很好,期期艾艾的說:「皇上……是……是婉兒方才說錯了話,婉兒不懂事兒,還請皇上見諒。」
薛長瑜則淡淡的說:「你說錯了話,該當向皇後道歉,而不是朝朕道歉。」
朱婉香又給噎了一下,太後氣不過,揮手說:「撤了撤了,換茶果來,吃不下了,氣都給氣飽了!」
她說著,又瞪了一眼蘇懷瑾。
蘇懷瑾感覺自己也是冤枉,就抬起手來,偷偷的戳了戳薛長瑜,想要讓他見好就,別一直窮追猛打的。
結果她一抬手,就被薛長瑜抓了一個正著,沒成想薛長瑜反應那么快,蘇懷瑾還沒戳他,倒是被抓住了手,捏在掌心里,動作十分曖昧。
蘇懷瑾想要把手抽回去,但是薛長瑜力氣大,就是不松手。
這下子好了,兩個人在桌子下面搞小動作,太後還讓把宴席撤掉,換上茶果來,這樣一來,很快眾人就會發現兩個人的小動作了。
果不其然……
侍女們撤掉午膳,太後和朱婉香就看到了薛長瑜和蘇懷瑾緊握的雙手。
朱婉香登時差點哭出來,委屈死了,太後則是氣的瞪眼睛,瞪著一雙像死魚一樣的眼睛,狠狠的盯著蘇懷瑾。
蘇懷瑾:「……」
薛長瑜則是什么都不管,只管握著蘇懷瑾的手,等著茶果送上來之後,就笑著說:「瑾兒,方才用的匆忙,吃飽了么?我幫你剝個果子?」
蘇懷瑾干笑了一聲,說:「多謝皇上,不……」
不必了……
話還沒說完,薛長瑜已經笑著十分溫柔,說:「是了,我知道,你這小饞貓兒,一個果子不夠,你最喜歡食這個,我知道,會多剝幾個的。」
蘇懷瑾:「……」方才的午膳里,肯定下了什么葯,讓薛長瑜又吃錯了葯,腦子里轉筋!
太後氣得更是不行,差點就「呋呋」喘粗氣兒。
太後和朱婉香看著薛長瑜剝果子,太後咳嗽了一聲,說:「皇兒啊,給你妹妹也剝一個果子。」
薛長瑜笑的彬彬有禮,說:「朕現在沒空,不然讓母後您的侍女剝罷。」
朱婉香撕著自己手帕,已經不知道說什么,太後就機智的說:「婉兒啊,來來,給皇上表演一下你的茶藝罷,皇上一定喜歡的。」
朱婉香柔柔一笑,說:「是,太後娘娘。」
很快有侍女把茶藝的東西擺上來,朱婉香款款坐在茶幾旁邊,就准備開始沏茶了。
蘇懷瑾一邊吃果子,一邊看朱婉香沏茶,倒不像是沏茶,反而像是跳舞,每次動作,都把手臂高高舉起,衣裳袖子完全落下來,露出猶如白藕一樣的胳膊,看的蘇懷瑾眼睛直晃。
薛長瑜則是專心的剝果子,壓根兒沒抬頭,根本沒施舍一個眼神。
朱婉香咬牙切齒,蘇懷瑾吃著薛長瑜遞來的果子,頓時覺得,心情其實還挺好,有一種難以言會的酸爽感……
朱婉香表演完了茶藝,太後笑著拍手,說:「好好好,快,第一盞茶,還不敬給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