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人:「對對對,也就我們幾個知道。」
趙清輝面容還是冷峻,不過臉色舒展一些,誰知道那邊女白領又說:「老趙,其實我真的沒有惡意,可你……我現在也結婚了也沒必要拆散你們,可如果當時林絲絲休學一年是去把孩子生下來,你怎么辦呢?」
趙清輝沒說話。
這頓飯吃的不歡而散,趙清輝結賬後回到車上,他口袋里還裝著那張照片。本能的,他把車內燈光打開,把揉皺的照片在方向盤上拉開。
林絲絲一人坐在那家診所里,低著頭,手放在自己小腹上。照片上的她是最風華正茂的時候,可低垂的脖頸顯得可憐兮兮的,望著自己肚子有一種柔軟的美。
可在場看到這張照片都知道,第一沒有別人,第二林絲絲摸著腹部九成九是自己懷孕了,趙清輝剛剛說的陪朋友只是一句托詞。
要打電話問問嗎?
當年到底怎么回事,林絲絲說的失憶是不是不記得自己懷孕的事情了?
他要告訴林絲絲她懷過孕嗎?
趙清輝皺眉回想當初那個跟林絲絲在一起的男人,很高的個子,他只從遠處看見他的面容,可現在越想越覺得跟同事口中的厲錚面容重合。
好像還六年了一絲未變。
趙清輝皺緊眉,最後把打火機拿出來,把那張泛黃的照片燒掉。
過去的已經過去,可將來怎么樣誰都不知道。
夜風席席,圓月在天上明亮,趙清輝在路燈陰影下開車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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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樓五樓,對老鄉會一無所知的林絲絲還在題海里掙扎,今天厲先生不讓她出門,她只能在家里備案,順便嚴令他爸爸也不能出門下棋。
一家三口人在家,老兩口在自個房里親親熱熱的,單身狗林絲絲連房門都沒關,做題累了便起身去洗澡。
單身狗的生活啊。
她拾好衣服,出去浴室,那邊卻有一只灰狼不知道從哪里跳進她的房間,在里面走來走去,似乎在尋找什么東西。
林絲絲今天洗了頭發,所以回來時拿著毛巾一邊走一邊擦頭發,結果她抬頭就看見房間里多了一具無頭屍體,那灰狼腦袋還帶著血柱在她房里滾來滾去,滾來滾去……
林絲絲:「啊!」
她這一聲叫,房間里打情罵俏的林媽媽林爸爸嚇的趕忙問:「絲絲你怎么了?」
林絲絲一側眸,發現厲野獸白色的身體就在陽台上,眼睛還看著她,林絲絲連忙關上門。
林媽媽跟林爸爸已經趕忙出來,林媽媽看看自己女兒:「絲絲你怎么了?看見什么了?」
林絲絲腦海里浮現自己鮮血染的卧室,苦瓜臉:「媽,我們得養貓了,家里來老鼠了。」
林媽媽:「怎么可能?我們家一向沒這個東西啊。」
林絲絲:「從樓下上來的吧?媽以後剩飯就扔掉,千萬不能肥了老鼠害了家人。」
「嗯。」林媽媽表示同意,眼睛卻還在四處找老鼠,林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