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承認她作為女子的戰功顯赫,且還誇贊得如此流暢,面不改色心不跳,不由得多看了屈玉幾眼。
「愛卿所言極是,朕的四女兒卻是是朕的驕傲,但在座的兒郎似乎也並非如你所說那般沒有可取之處。」他一邊說著,視線也頗為認真的打量著在座的賓客,「朕覺得灼華身邊的那位就很是不錯,單單看在眼中,就很是舒服。」
梁渠微微一愣,回想起剛剛董陸二人的樣子,覺得這很是不妥。他父皇向來擇婿不在乎什么地位,只要是正統,夫子也未嘗不可,梁渠害怕父皇當了真,壞大事。
「父皇,靈紋不喜歡這樣的。」
「哦,那你喜歡什么樣的?」
「不知。」
「不知,那為何不考慮下那位公子?」
梁渠想了想,似乎是橫下心,把耳朵湊到了皇帝耳邊,小小聲說了什么。
宣成帝的了臉色由紅變白由變黑,看的周圍的臣子膽戰心驚。
良久,他對坐在身邊同樣惶恐的梁渠說:「朕......萬萬沒想到......」
梁渠:「父皇,臣子威嚴。」
宣成帝:「嗯......你快去叫你表哥離他遠點,我妹妹就這一個兒子。」
梁渠:「哎呀父皇你就別瞎操心啦。」
一旁的屈玉將這一切都看在眼里,雖然不知道這個古靈怪的丫頭又和他父皇說了什么驚天動地的語言,但是直覺告訴他肯定不是什么循規蹈矩的話,或許大有天雷滾滾之嫌。
果不其然,梁渠回到她身邊,他皺著眉頭問她剛剛說了什么推掉這條紅線的時候,梁渠笑彎了月牙眼,問他:「你當真想聽?」
屈玉有些退縮,但是又被她吊起了胃口,遂又慎重點頭:「想聽。」
梁渠給他倒了杯茶,自己也端起一杯。
「我和父皇說,陸夫子,好龍陽。」
就算她壓低了聲音,這邊屈玉還是被一口茶嗆得面紅耳赤。
不僅僅是屈玉,坐的近些的紀委大臣,不是灑了酒水,就是被茶水嗆著。看向小王爺那邊的眼神,也是十分復雜。
董緋與陸涼莫名到這么多眼神關愛,不知所措。
屈玉好不容易順了口氣,眉頭皺得更深,「虧你一個女孩子想得出這樣的借口。」
「這又不是什么丟人的事。現在不是流行這個嗎,我記得京城就有個特別好龍陽的人,叫什么來著額,哦科裘,據說也是一表人才氣度不凡,不也好這口?據說還引發了一陣潮流呢。」
話音未落,屈玉身邊的黑衣小廝微不可查的抖了抖。
周圍的青年才俊諸位大臣又是一陣杯盤狼藉,微不可查得將凳子挪開。
屈玉還是皺著眉,卻是睜大眼睛不可思議的看向梁渠,一時讓梁渠由這表情聯想到董緋來。
對,痛心疾首,恨鐵不成鋼。不錯,屈玉叔叔還會做這種高難度表情了。梁渠心滿意足的繼續吃起花生米,終於不再給眾人添刺激。
作者有話要說:控制一下字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