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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已經提前進入老夫老妻模式的兩人,壓切長谷部忍著崩壞的表情:「主殿,給您熬得粥已經溫著了。」

喬杉點了點頭,長谷部就下去端了上來,沖田雖然起來了,但是神氣卻更不上,頭還是一點一點的想睡,喬杉嘆了口氣,從旁邊拿過長谷部准備好用來給他擦臉濕布,先給沖田擦了臉擦了手。

長谷部在一旁表示已經淡定了。

等到兩人喝完了粥過了一會,葯研端了兩碗黑乎乎的葯上來,讓長谷部盯著二人喝下去,長谷部應了下來,那眼睛中帶著不容拒絕的堅定。

喬杉看了看跟他一樣生無可戀的沖田總司,忽然有了一種莫名的革命友誼,兩個人對視了彼此一眼,然後同樣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將那碗黑乎乎的中葯一飲而盡。

頗有種壯士割破手指,取血入碗,飲盡結拜的感覺。

葯研和長谷部看的好玩,眼中都帶了笑意。

因為短刀都離開了,喬杉對於短刀的喜愛就全部灌輸在了葯研的身上,把葯研當成個寶來看,偶爾還悄悄的從沖田的被子里跑去葯研的被窩里。

葯研每次要反抗,但是在喬杉溫和的笑意下最後都變得安穩,然後乖乖的被喬杉揉頭捏臉,葯研剛開始還說上兩聲,在聽到喬杉日益嚴重的咳嗽聲後變得沉默。

似乎是默認了喬杉在這兒住,新選組的一行人也沒什么意見,還好心的給喬杉准備了上房。

但是那上房還是給了長谷部和葯研,因為每天晚上沖田都會偷摸的溜進喬杉那的房間,然後把喬杉拉到自己的房中,抱的緊緊的睡。

小半年了,喬杉能看得出,沖田現在為新選組直接可是說是拿命在拼,有些時候帶著滿臉的疲憊,拒絕了喬杉要求他留下休息的意思,堅持的上了戰場。

喬杉以為沖田無堅不摧,但是在沖田又一次咳出鮮血的時候,沖田抱著他說:「喬杉,我害怕。」那一刻,沖田刻意在喬杉面前的堅強被擊碎,只留下了脆弱的心。

喬杉看了看眼前清瘦的人,也不過雙十的年紀,就要面對死亡,就算是鬼之子也是會害怕的,喬杉回抱住了沖田說:「我知道。」

那天晚上,喬杉一直在沖田的耳邊說我知道:「別怕,別怕,我在你身邊呢。」

沖田的眼眶紅了,他咳嗽著哭了,一滴一滴的淚水打落在喬杉的衣服上,沖田狠狠的咬住了喬杉的嘴唇,喬杉疼的倒吸了一口冷氣,本想掙扎,卻看到了一雙帶著絕望的眼睛,最後仍由沖田泄憤似的咬。

過了一會,沖田似乎回過神來,看著喬杉嘴唇上全都是血跡,心疼了,一點點的舔掉喬杉唇上的血之後,又哭,說:「對不起。」

喬杉搖了搖頭說沒事兒,他揉亂了沖田拿柔順的長發,將別怕改成了沒事兒的在沖田的耳邊喊著,一下一下的拍著沖田的後背,直到沖田哭累了將頭擱在他的腦袋上睡著了。

將沖田輕輕的放到了被窩里,喬杉起了身,有些踉蹌的走了出去,長谷部候在門口沒睡著,看著主殿出來的時候趕忙迎了上去,喬杉沒咳嗽,只是渾身都在發抖。

長谷部趕忙扶住了喬杉:「主殿,你怎么了?」

喬杉抬眼看了一眼長谷部:「有點冷了。」過了一會加上一句:「長谷部,我心里有點難受。」

喬杉眼中的迷茫和難過讓長谷部有些不知所措,他是一把刀劍,沒愛過什么人,所以他不知道要怎么去安慰眼前的主殿,最後吶吶的開了口:「主殿不是常說:船到橋頭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