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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你不是說來交友的嗎?」書童走到祭足面前問道。

「交願者上鉤的友。」祭足說道。「拿我的筆墨紙硯,我改個鋪名。」

「神神秘秘。」書童嘟嘟囔囔。又說別人進京都是求死的;自己舍家棄業,把家里的財產散給親戚和仆人,說自己進京是交友的,現在又開起了鋪子……

不懂啊不懂,公子的心意深似海。

「別嘟囔了,把條幅掛出去。」祭足吹干宣紙,那字跡筆走龍蛇一般,躍然宣紙之上,卻偏偏是市儈的「聊書換錢」四個大字。

「那是不是得買個紅綢布,敲個鑼,沖人喊:走過路過,聊50文錢的……」書童逗趣。

「是極。」祭足應道,「明天開業,你去張羅吧。」

書童欲哭無淚,發現自己挖了坑把自己埋了。

天下只有寫故事賺錢的道理,又不是說話,怎么還有讓別人聊故事換錢的道理,公子絕對是錢太多,燒的。

這世間有主仆之間,仆不懂主的心思,亦有母子之間,母親不懂兒子的心思的。不過相對於書童只在心里嘀咕的,賢妃就直截了當的問了。

移清殿,賢妃一邊拾花草,一邊「教育」五皇子。

「你最近怎么不去東宮了?」以前去東宮都被來移清殿來的勤快,待的時間久。現在倒是天天陪著她了。

「太子沒有母妃好看。」五皇子開玩笑的說道,拎起一邊的水壺就要給花草澆去。

賢妃及時阻止:「等會再澆水,這樣會澇死的。」

五皇子做了個鬼臉。「還有怕喝水的草。」

賢妃不在同他打哈哈,「快兩個月了,我看你是和太子慢慢不接觸了,天天窩在我的移清殿里做什么,是不是同太子鬧矛盾了?」

「沒,母妃你想哪里去了,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你呀,是不是跟在太子身邊,太有壓力了。」

不等五皇子說什么,賢妃立即道:「昴兒,你太過孤勇,我讓你跟著太子身邊不是讓你學學他做事、做人的本事,而是磨磨你的性子。」

五皇子如同當頭棒喝,從前的從前,母妃從來沒這般清楚地講過這句話,是覺得他性子直,脾氣倔,覺得他聽不進去,反倒是會惹事。

「母妃不求什么,就求你能平平安安的,等有一塊封地,好好的成家立業,母妃也能抱上孫子……」

五皇子怔怔地看著賢妃,母妃一向清清淡淡,只愛伺候個花草,也沒其他嗜好。然而說這個心願的時候,他感到母妃臉上的光芒。

五皇子一本正經答應著,「那我去東宮了。」

賢妃直起腰,看著遠去的五皇子背影,眼睛里蒙上一層陰郁。

昴兒是她的命根子,誰要動他,她絕對會百倍償還。

五皇子神思恍惚的走在長廊里,沒有人會相信他是死過一遭,而今重生回來的人。

上輩子死的時候,他不相信自己會死去。

他傲慢,因為他知道他天生神勇,這是上天賜予他的,無須再去多腦子去思考。然而,他卻死了。

這輩子重生的時候,他學會了動腦子。卻悲哀的發現,他不是天生才智的人,太子一刻鍾想出的計謀,他三天也想不出來。他也不是努力派的人,連小八的堅持力都比不上。更何況他的對手是努力天才派三皇子。

闊別三日,當刮目相看,他努力的,也來來回回琢磨了許多次事情;卻並不是說能追得上,他啊,再努力也超越不了,無法抗爭。

即便是重生而來,他也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三皇子率兵打仗,建立軍功,而不是他。

這般被郁悶到的子昴在三皇子離宮打仗去的時候,只想著窩在母妃的宮殿里,陪著久未見到的母妃消磨著日子。

可今夕卻被母妃的一語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