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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愧是秦春水。」眾人交口稱贊。

秦蕃曾以一句「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而贏得秦春水的雅號。秦蕃淡然視之。

「那還不快讓歌姬唱和。」司徒枝呵道。

管家接到陸府家主的眼神之後,立即將宣紙遞給歌姬。

幾個歌姬立即吟唱,裊裊之聲,不絕於耳。

眾人再次贊嘆,司徒枝已經坐回去,不再說話,陸伯霜見此,臉色終於好轉。邀請秦蕃入席,宴會也終於再次和暢起來。

「司徒枝,你搞什么鬼?」崔昭德蹙眉問道。

「秦春水慣以不參加宴會著稱,他為什么要突然來陸府的宴會,你不覺得可疑嗎?」司徒枝道。

「不單單如此,你們之間……大有文章。」崔昭德交叉雙臂在胸道。

「秦春水是公孫隱的外孫,不是皇帝所出,卻被稱為大皇子,身上沒有任何實職,卻又名動天下,他身世如此尷尬,為何偏偏來參加陸府宴會?」

「公孫府不會和陸府聯手了吧?」崔昭德立即疑惑道。

「不可能。」司徒枝冷冷呵道,「秦春水和公孫府已然成仇。」

「怎么說?」崔昭德立即八卦道。

「涉及到一樁舊事,當年秦春水的母親嫁到秦府,秦府因先朝而亡,秦春水的母親本來要殉夫,後來卻帶子改嫁皇帝。」司徒枝冷冷的講述著。

「不是說……」崔昭德稍加停頓而後追問道:「皇帝看中繼而逼迫?」

「你知道秦家為何而亡?」司徒枝不直接回答,反問道。

「先朝皇帝昏庸,秦家效力而戰死沙場,後來被先朝皇帝幾乎滅門。」崔世休答道。

司徒枝卻是冷冷地恥笑道:「是公孫府借皇帝這把刀,滅了秦府,取而代之,成為門閥首家。」

崔世休已經震驚到講不出話來,手里的筷子無所知的去挑羊肉。

「所以我才看不懂。」司徒枝喃喃道,突然聞到一股膻味,什么也來不及思索,直接捂住口鼻。「快拿走。」

被談及的話題人物秦蕃,正輕輕打著節拍,應和著歌姬們的唱詞,嘴角噙著似有若無的笑容,一派不諳世事的翩翩佳公子的模樣。

卻已將參加陸府宴會的人和前世對應上了,每個人的遭遇幾何,人品幾何,哪些可以拉攏,哪些需要利用,都一一甄別過了。

秦蕃的眼底一片清明,他朝陸伯霜一派天真道:「陸伯,我前幾天經過陸府的時候,在門口看到一個著江南錦衣的男子被門房呵斥,趕了出去,那是誰啊?」

陸伯霜本想敷衍說不知道此事,卻看到秦蕃饒有興趣的樣子,只好話到嘴邊改口道:「舊友的兒子。」

「原來如此,我不該多插嘴,不過還是想多說一句,舊友之子流落京都,於陸府名聲有礙,還是接回府吧。」秦蕃道。

陸伯霜應道,「我也是這般考慮的,已經讓管家去接回府上了。」想起那人的身份,留他在京都上下亂蹦,難保不會碰到什么人物,壞了他們的謀劃。陸伯霜索性這般答道。

秦蕃輕輕一笑:「還是我多管閑事了。」江南首富死了,兒子卻不求助官府,而是來京都求助門閥陸府,而陸伯霜居然稱江南首富之子為舊友,他們果然有著不可告人的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