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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老五正是入職刑部的時間也到了。

於情於理,作為五皇子的親近哥哥,和頂頭上司,在未帶著五皇子進入刑部之前,子黎對他就有一番教導。

子黎說道:「朝政自有一套規則運轉,你是嫉惡如仇的性子,不要上來就是打破什么規則,而是學習和適應。心直口快,直言話多,皆是官場大忌,這點你要向老四學習學習,萬言不如一默。」

五皇子點點頭,表示對子黎話的回應。

不過早在子黎訓導之前,早在晚宴上伸手要官的時候,早在恭賀三皇子的晚宴之前,不,更早,早在他和三皇子在東宮外的互相嘲諷的時候,他就知道,自己應該干什么。

從那時起,下定了決心,以自己為刀劍守護太子哥哥的時候,就知道自己要怎么做了。

所以,他會在晚宴上伸手要官,讓大家以為他和太子已經分裂,而現在他的吊兒郎當的態度,更是要延續下去,營造出和太子徹底分裂的現象。

因為他要做的事情實在是太得罪了。他不想牽連到太子身上。

子黎問道:「你打算做什么事情?」

子黎的這句話無異於一道驚雷,讓五皇子的思路瞬間停擺。

看太子哥哥的模樣,五皇子才恍然想到這不過是一句慣常的話,他連忙換了臉色,嘻嘻哈哈的道:「沒啥,我就是閑的無聊,放心放心,我不會惹事的。」

子黎看著五皇子的插科打諢的樣子,覺得他的面目越發模糊。

從什么時候起,老五的模樣變了。

這還是不是他心目中一直堅持認為的有著嫉惡如仇、心直口快性子直的五皇子?子黎表示懷疑,而接下來五皇子在刑部的一系列表現,讓子黎愈發覺得老五身上起了變化。

五皇子和刑部的人很快就打成一片,一起喝酒吃飯乃至於一起逛青樓,從不在刑事上發表意見,日常行為幾乎成了紈絝皇子的模板。

子黎卻沒有力去管束五皇子,因為四皇子已經回程抵達京都了。

在勤政殿,子黎見到了風塵仆仆的四皇子。

皇帝端坐在龍椅上開口問四皇子在蓼州公干的事情處理的如何了。

四皇子稟告道:「經查實,蓼州軍營士兵中了瘟病,是因為他們的軍服出了問題,這批軍服不是新布匹,而是舊布匹上粘帶病菌所致。」

「這批做軍服的布匹是誰供貨了,誰買入的,誰批過的?你一一道來。」皇帝威儀十足地說道。

「隨州大商王澄供貨,蓼州軍營司部主簿主張買入,兵部批過。」四皇子答道。

「從前蓼州軍營的布匹由哪家的提供?」皇帝問道。

「蓼州大商孫家。」四皇子答道。

子黎隨著四皇子的話音落地,不由得略微思考。

據祭足告訴他的情況,隨州王澄正是祭足捧殺的人,蓼州孫家卻是存在百年的大商人,沒想到居然是王澄撬動了孫家的利益。

「王澄是誰?他居然能搶了蓼州本地富豪的生意,去供貨蓼州軍營,背後可有勾結?」皇帝問道。

「江南有四大富商,柴家,孫家,祭家,文家,祭家家主去世之後,獨子祭足散盡家財分給親戚,王澄獲利最多,很快就一躍成為隨州大商。柴臣離世,柴家分崩離析,江南就變成了孫家,文家,王家三家打頭。」四皇子道。

「經過兒臣查探,王澄賄賂蓼州軍營司部,和兵部勾連。而王澄背後支撐的人是京都陸家陸伯霜之子陸羽。」

「兒臣還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