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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辭?」

「我嘛,陸府一閑散文士,喏,瞧我這身青衣,是陸府門客三等,是沒資格求見陸府家主的,你想告辭,得自己出面嘍,我是幫不上忙撒子的。」青衣書生道,看柴文駿的一臉焦慮,不由得八卦道:「你可是有什么難處,這個我倒是可以為你指點一二的。」

「沒什么難處,那我就先行告別了。」柴文駿慌慌張張地離開,青衣書生看著柴文駿的背影,之前一副軟趴趴的模樣,瞬間變了,俊秀挺拔,無比非凡。臉上露出高深莫測的笑容,而後,又恢復成軟塌塌的模樣,搖搖晃晃地離開了。

進門容易出門難,尤其是規矩森嚴的陸府,更何況,陸家二老爺親口吩咐道,「這個人物不得私自放出府。」言外之意,便是把他關在府邸之中。

柴文駿想要離府卻不可得,然而離府的念頭日盛。

他如被栓著而不停的轉圈打滾的馬一般,愈發焦躁。

過了兩三日,青衣書生以一副偶遇的姿態再次邂逅柴文駿。

「喏,你不是離府了嗎?」青衣書生以一副吃驚的語氣說道。

柴文駿神色尷尬,准備說些什么以做掩飾,卻想起此前青書生說過,有什么難處他可以指點一二。柴文駿的眼睛一亮,無論如何,這句話成了此時的茫然無措的他的救命稻草。

「你之前說,我有什么難處可以同你說,可是真的?」

青衣書生聳聳肩,點點頭,「說吧。」

柴文駿似乎是下定了很大決心一般,說道:「我父親柴臣的死因不明,父親從來都是行事謹慎周密,身邊跟著許多練家子,不是一個獵戶就能簡單殺死,這里面有很多疑點。」

青衣書生點頭道:「的確有疑點,那你有懷疑對象嗎?」

柴文駿點頭。

青衣書生問道:「那么你有什么證據嗎?」

柴文駿搖頭,他沒有證據,所以才尋求陸府的庇護。

「那你來陸府是為了讓陸府為你伸冤?」

柴文駿尚未點頭,青衣書生已經輕蔑而冷酷的笑了。「你憑什么覺得陸府會為你一個落敗公子張目呢,因為好心,出於打抱不平的道德?」

青衣書生見柴文駿有些愣住,明顯是沒想過這個問題,又冷冷一笑,加了一句,「你為什么單單找到陸府,而不是其他世家門閥?」

柴文駿心有不甘地說道:「是陸府二老爺請我登門的。」

「恐怕不單單如此吧。」青衣書生笑道。

柴文駿咬著嘴唇,沉默著沒有說話。他似乎想沉默為武器,讓青衣書生敗退,然而他的打算失策了,青衣書生既然特意去邂逅他,自然不可能不撬開他的嘴。

「我有一個朋友,他和我一起入府做幕僚,他天資超群,被陸府選中送到三皇子身邊做幕僚,一直是一等幕僚,但是,你知道他現在在哪里嗎?」

柴文駿不知道青衣書生為什么會突然提起他的友人,他只是因勢作答,「三皇子得勝歸來,他自然也會被多多封賞。」這是天經地義的事情,父親也經常會在他做事情不錯的時候,封賞他身邊的人。

現在換成皇帝和皇帝的兒子,理當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