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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另外一種可能是別人設計他假死,那柴文駿便只是個棋子。一切都需要等他醒過來。

但無論是哪一種猜測,是他的敵人,總不會出錯了。

祭足也是這般想的,對方十分謹慎,只能叮囑子黎,「你要小心了。」

子黎點頭,這種四面皆是敵人卻不知道真正敵人是誰的日子,從成為太子的那一刻就已經開始了。

他習慣了,無非是更大的陰謀,更聰明的計謀者。

「案件有所發現,柴臣和門閥四家有藕斷絲連的關系,柴臣死後,近九成的財產被管家和幾個主事的一起轉移,我懷疑這幾個人不僅僅為柴臣做事,更可能是門閥四家派到柴臣身邊的監督者。」子黎分析道,並把許醫正所帶來的消息告訴柴臣。

「假如是門閥四家的相關人,極有可能近段時間來過京都。」祭足想起自己之前記錄的故事,腦海開始搜索。有零星片語閃過。

二人一邊吃飯,一邊分析,蠟燭漸漸變短,越吹雪已經開始醉眼朦朧了,而書童正打著瞌睡。

突然,子黎耳邊響起了利器破窗之聲。

越吹雪抽劍,將利器刷的擋在劍鞘,他飛身出窗,直接追人而去。

在越吹雪走了之後,兩個黑衣人卻忽然而至,十分明顯,越吹雪中了聲東擊西之計。

兩個黑衣人招招致命,沖著祭足而去。

一柄閃著光芒的青鋒劍直逼祭足的眉心,另外一人則從後背出招,祭足被前後夾擊,十分危機。

就在祭足命垂一線之時,子黎將桌子踢翻,刀掌劈開側邊,抽出桌腿,抵擋了銳利無比的青鋒劍。

子黎腳倒鉤住,將另外一人纏了出來。

二個黑衣人互相一使眼色,一人露出遲疑,一人眼神帶著瘋狂的決絕聲色。剎那間,帶著瘋狂眼神的黑衣人立即從袖口射出一柄小刀。

刀刀刺向關鍵部位,子黎勉力支持,最終不敵,腳步滑動,刀從他的發間劃過。原來是子黎在抵抗不住之際,越吹雪及時趕回。

祭足將子黎扶起,越吹雪立即秉劍向兩個黑衣人,方才露出遲疑顏色的黑衣人一閃身迅速飛出窗外。另外一個黑衣人被越吹雪幾個來回打倒在地。

越吹雪正打算以手鎖喉,卻不料,黑衣人眼神一凜,撲向越吹雪的劍。

血噗噗的沖外噴去,染紅了黑色面罩。

「他自裁了。」越吹雪說著,將面罩扒下,露出黑衣人的面孔。

他用劍將衣服嘩啦一下扒開,翻檢著屍體的正面和背面。

赤裸著身的黑衣人身上並無任何印記。

仔細檢驗過,越吹雪起身退到一邊,便仔仔細細的洗手,又用疊著整整齊齊地白手絹仔仔細細的擦拭著手說道:「不是江南門派人士。」

子黎上前,目光在黑衣人的面巾上停留片刻,眼神微妙。「他應該是豢養的暗士,專職殺人。」

祭足臉色也恢復了平靜,也分析道:「看起來這些暗士本打算殺我,卻在發現太子之後,立即轉變了方向。認得太子並敢毫不遲疑的下毒手,看來平時訓練的時候,就已經將太子列為刺殺目標。」

祭足看著子黎,目光平靜,卻深藏幽光,沒有多少人有這種膽量,「你心里有懷疑對象嗎?」

子黎在心中暗念了一遍名單。門閥世家和皇室皇子,會是誰呢?他沖祭足苦笑,「也許吧。」

「是我連累你了。」子黎朝祭足道歉。若非成為他的朋友,祭足必定不會被人追殺。若不是祭足有先見之明,讓越吹雪護佑,祭足此時可能已經命喪黃泉。

子黎的臉色不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