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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他的告御狀就像一顆石子一樣一下子攪動了京都的平靜,後來的京都滔天陣勢和和他有著千絲萬縷的關系,但實際上卻是借助他這件事發酵。

他不過是身先士卒的卒而已,引戰的炮灰罷了。

待他在監獄里想明白這些事情的時候,他根本就沒打算繼續問這件事做犧牲,他不想死。

「當時來看我的有五皇子。」柴文駿說到這,屋內里的人:子黎、祭足、柴文駿和祭足的書童,都紛紛抬頭看向五皇子。

五皇子下意識地就要跳腳,又無可反駁。

幸好柴文駿已經繼續往下說了,「六皇子和另外一個人。」

從柴文駿的嘴里說出來,還有兩個人,令子黎和祭足都同時感到詫異。

「當時具體是什么情形?」祭足追問道。

「當時五皇子讓我供認不諱,畫押承認三皇子是幕後指使人,我拒絕了,五皇子嚴刑逼問不成之後,他讓獄卒將我身上的血書洗干凈就走了,但是那獄卒並未按照五皇子的吩咐,而是在我耳邊說他受人命令得殺了我,我問她背後是誰指示的人,他沒答話就將葯灌到我嘴里。」

「我的眼神很快就朦朧起來,幾乎看不清人的臉,我想我快要死了,不知過了多久,我仍然是迷迷茫茫,卻還是沒有死透,雖然看不清人臉,卻聽得清楚人說話。」

「有人進來,我便聽到那熟悉的獄卒的聲音,他諂媚的喊道:「六皇子,您怎么能來這里,怕是會玷污里您的身子。」

那六皇子回道:「無妨,無妨,我來看看這人怎么樣了?」

那獄卒用假裝擔心的語氣說道:「剛剛死了,我還來得及稟報上級。」

六皇子便憤然道:「落後一步,不要告訴別人我來過。」

獄卒慌忙答應了,六皇子很快就離開了。

「我躺在地上,不敢呼喊,實際上也無法察覺自己還有沒有呼吸,只是安靜地躺著,又過了許久,一個低沉的聲音響起,那獄卒的語氣十分謙卑和尊敬,和之前六皇子來的時候不同。我聽不到兩個人在低語什么,那人將遺書塞到我身上,很快就走了,之後我便徹底的昏迷沉睡了,那時我以為自己是徹底死了。」

眾人聽完,都沉默了。

真相仍然得出,仍是未解之謎。

正待子黎重整思路之後,要繼續問下去的時候,昌順急匆匆的進來,似乎是十分要緊的事情。

子黎和祭足都跟著過去商議,房間里只留下五皇子、書童和躺在榻上的柴文駿。

方才五皇子的臉色從青變白,又變紅,羞惱地霎時好看。

到了此時,他仍然是不肯相信這一切策劃居然和三皇子無關。趁此機會,他問道:「你在陸府的時候,那青衣書生不是說一切都由三皇子在背後主導,你會安然無恙嗎,你為何你認為是三皇子將你作為棋子拋擲出去的?」

柴文駿微斜嘴角,露出譏諷的笑容,「哦,是嗎?那你大可去質問,是不是他指派的,我也好想知道真相。」當初就是這副模樣,想屈打成招,讓他簽字畫押。是不是,他自己為何不去找三皇子求證,而是苦苦逼迫他這個更弱小的人呢?

「你。」五皇子憤然道,又頹然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