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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室只留下子黎空對酒樽。

驟然聽到自己的身世,不是皇後的親子,子黎愣了一下,以至於茶潑出沾濕了衣袖毫無所知。

他居然不是母後的親子?為什么沒有人告訴他?母後父皇為何從未提起過?那么他的親生母親是誰?

子琅說他不想同他奪嫡,這么直白的表露心意是為了什么?子黎不認為此時的子琅還在對他施障眼法,顯然這是他的內心。

那他那幫幕僚,那幫軍士會同意他的不爭嗎?

老五又是被誰捉去了呢,祭足哪里沒有消息,老三也不是綁他的人,會是誰呢?他該懷疑誰?

子黎腦海里已經亂如麻。

作者有話要說:子黎:我是誰,我來自哪里,我該到哪里去……

子黎懷疑人生系列

第47章【驟雨】祭足的懷疑

直至黃昏,雨仍未停歇,反而愈發加大,在這酷熱之中,驟然一陣涼爽。祭足端坐在室內,已經許久。為了糾察貴族的作案時機,他翻閱著資料,找尋著貴族之間的罅隙,然而遍尋所有貴族的的資料都堪稱完美,都沒有可以攻擊的地方。

祭足索性將資料推到一邊,繼續翻閱京都偵查司,調查是否有遺漏的線索。

就在這時,越吹雪推門而進。帶著濕漉漉的雨汽,以及有進展的推斷。

「我們遺忘了一個重要可疑作案人選。」越吹雪說道。

「是誰?」祭足詫異問道。五皇子失蹤一事,他和子黎在這上面耗了大量力,查詢了許多資料,來回復盤,都沒有找到確定的嫌疑對象。

越吹雪給了一個讓祭足覺得始料未及的人物人選。

四皇子,穆子峙。

在越吹雪將名字說出口的瞬間,祭足有一絲明悟,卻還是開口問道,「你怎么會懷疑他?」

「不是很明顯嗎?」越吹雪說道。「從一開始我們就把他定為懷疑對象,只不過沒有作案動機罷了,當時他可是有充足的作案時間的啊。」

「更何況我們不是早就將他視為監察對象了嗎?」越吹雪坐在窗邊,隨手把自己手上的資料分析隔著書桌給了祭足。

越吹雪這樣說是有緣由的,追溯到子黎初次將人聚在一起的時候,祭足就讓越吹雪隨時監控著四皇子,更曾經去試探過他。只不過後來子黎在改制的時候,四皇子毫無破綻可尋,而且辦事十分牢靠,讓祭足將疑慮打消。

祭足看越吹雪最新的資料分析,蹙眉,有一絲不解。遂詢問道:「五皇子與四皇子無冤無仇,有什么動機?」這也是祭足一直苦苦思索,在最開始就將四皇子輕拿輕放的原因。

「我方才得到一條江湖人告訴我的線索,他聽到了兩句話,四哥是威脅我?明明是你背叛了太子。你憑什么管我?」

越吹雪拎著一壺酒,正在熨燙杯子,分析道:「看來是五皇子抓住了四皇子一些把柄。」

「背叛了太子……」祭足念叨著這句話,不解深意。為什么五皇子會這么確鑿地說這句話?像五皇子這樣悍勇的人,是不會無的放矢的。

難道真有什么情況。祭足驀然想到一件遺漏很久的事情。

祭足喚過書童,問他是否還記得當初在什么地方救下了柴文駿,當時追殺他的人有什么特征。

書童將當初救下柴文駿的詳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