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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的這些所作所為,都是為了幫助太子哥哥。這一切事情的制造和發生,都飽含著他的良苦用心,即便是現在太子哥哥懷疑乃至於憎惡他,一切都是值得的,只要再等一個月,太子哥哥自然就懂得他的深刻用意。

子峙坐在桌子前,許久未動,只是手愈發變涼,乃至於在這酷熱之中通體生寒。

罷了,罷了,早就選擇那樣做的時候,就已經舍掉了的那份希望。只是在謀劃之初,他們原本計劃不是這樣的,陡然生出老五的波瀾,不知道大皇子會如何處置?

大皇子府。

處處清凈風雅,有一種獨到的風流。是其他府邸一心向往卻無法臨摹出的韻致。

一徑小路,通向幽處。兩個各有風姿的男子分坐左右,執黑白棋子。

「子黎你輸了。」子黎對面的男子嘴角噙笑,一如既往的溫柔如水,仍然是無數京都貴女的夢里人一樣的風姿。

「我輸了。」子黎放下棋子說道。

「天色已晚,我就不繼續打攪了。」子黎起身說道。

「等一下。」秦蕃說道。

秦蕃站起,將他一直隨身攜帶的塤掏出來,緊緊地攥在手里,走到子黎面前。

「我和公孫家的小姐結婚的時候,你要來觀看嗎?」秦蕃笑著問道。

「等不及父皇回來再舉行?」子黎冷言反問。

「等不得了。」秦蕃輕聲嘆道。「公孫府催促了緊,我提了點小要求,不希望有四大家族之外的人觀禮,其他皇子那處我便不去說了,還望太子派人替我說下。」

「好。」子黎重重地回了一聲。他一直以為大哥無意於朝廷、功名利祿,是個賢達之人。原來是他誤會了,大哥從靜修之地返回來之後,就悄無聲息地融入了京都貴族之中,成為貴族之冠。現在不過是大哥不再在他面前掩飾,一切都清晰明白的呈現在他面前。

「這只土塤是你七歲送給我的,以後我應該不會再吹它了,送還給你吧。」秦蕃攤開手,遞給子黎。

「好。」子黎拿了土塤,不願再說什么,徑自離去,空留枝蔓晃動影子。

子黎從東宮來到大皇子府,本意質問他是否做下了那青衣書生所說的種種事情,秦蕃卻讓他先手談一局,再說其他事情。

棋下了很久,日光都變了晝昏。

一直沒有結果的棋局分出了勝負。

他輸了,秦蕃顯然不會告訴他明確答案。只是手上的這只土塤、耳邊秦蕃說出的話都清晰的表明,他已經倒戈了貴族世家。

幾日後,在四皇子贈給二管家的南櫓小巷的宅子里,發現了五皇子的屍體。

在同一天,秦蕃親迎公孫家小姐,參加筵禮的只有為首的公孫、司徒、崔、陸四大貴族。

那場婚宴如何盛大、奪目、出,在京都百姓的口中流傳,然而婚宴之中卻中途出了變故,大皇子當場撕掉了嫁衣,盡數抖落貴族之間的事跡,樁樁件件,令人心顫。

大皇子道出公孫家族的家主公孫隱如何通過嫁女而令前朝秦家一朝覆滅。

語畢,飲酒自盡。

其余貴族被秦蕃誆騙飲的酒水投放了春葯,而丑態百出。

婚宴之中如何發生的變故,詳盡的在小報里寫出。而每一樁貴族們所做出的丑事,都被盡數披露。

一時間世家貴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