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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管母親說了這么一長串的話,但是周揚塵卻始終撐著下巴看著窗外。

良久,他的唇角微微挑起,帶著一絲譏誚,一雙眼睛在路燈之下忽明忽暗。

他用只有自己能夠聽清的聲音說:「……你們怎么就不想周夏沒來,未必是因為爺爺不喜歡她,而是她交了完美的答卷,壓根不用過來做檢討。」

「你說什么?」趙韻回過頭來問。

「沒什么。我說我會好好學習,天天向上!」

洛衍之醒過來的時候,聞到了消□□水的味道,清冷的像是要去除思想深處的一切雜質,這讓他的腦仁疼了起來。

他試著起身,但是腹部的鈍痛感逼得他躺了回去。

「你醒了。」賀逍的聲音在床邊響起。

他穿著英倫風格的線衫,下身是休閑褲,日光從病房外透進來,他不像是來看望傷患的,更像是來度假休閑的。

「哦……我大難不死,就不能讓我看見一個清純可人的護士妹妹嗎?」洛衍之抬起手背擋在眼睛上。

「你也知道自己是大難不死,還敢挑肥揀瘦?」賀逍反問。

「我的腎還好吧?」洛衍之側過臉來笑著問。

「如果我是薇薇安,一定把你的腎扎穿。可惜,沒扎著,就是血流的挺多挺嚇人的。」

「沒上報紙頭條吧?」

「沒有。就算你想上報,慈善晚宴的主辦方也會想辦法壓下來。」

「薇薇安呢?」

「她被捕了,但是身上沒有存儲資料的移動設備。估計在路上扔掉了。她承認戳了你,但是原因什么的都沒說。」

「她cac帶來極為負面的影響。」洛衍之閉上眼睛嘆了口氣。

「是啊。保護商業機密是我們的專業之一,薇薇安會讓我們成為業內笑話。」

「她還想保護那個主使她的人。」洛衍之嘆了一口氣。

「你知道是誰?」

「能讓她做到這個份上的,應該就是那個曾經和她一起在福利院里面的同伴。那個男人曾經在福利院里保護過她。」

「我知道了,那個男人現在是沃達森歐洲地區的高管,這一次是沃達森內部的競爭。雖然薇薇安很讓人同情,但是原則就是原則。」

「我們只是提供建議的參謀和智囊。一旦像薇薇安那樣越界,就變成了陰溝里的老鼠。」

「你好好休息吧,真可惜,沒傷著你的腎。」

賀逍起身,離開了病房。

一旦安靜了下來,洛衍之就發現了自己不可抑制地想起了周夏。

她現在怎么樣,到底在做什么?

當他住院的時候,她有沒有想起過他來?或者擔心過他?

然後他無奈地笑了。

但願賀逍在這里的時候,自己沒有在睡夢中念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