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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親一百次 無情無錯 1245 字 2021-03-16

當下最要緊的是安兒的身體,想這些有的沒的毫無用處,袁父愣完了神,又去探了探拍拍自己腦門,趕忙出了房間,去打水回來給孩子降溫。

唉!孩子伺候了他多少年,這回輪到他照看病中的孩子,個中滋味甚是難言……

過不了多時,袁母領著梁大夫急匆匆回來,直往少安房里去了。那梁大夫被拉著一路跑來踉了好幾回蹌,心下叫苦不迭:這陣子究竟是咋的了?咋每日都有人得急症,還都是些小產啊重傷的大症,他已然接連被拉著狂奔了好幾回,再這般下去,這把老骨頭就該散架了。

只是,埋汰歸埋汰,作為本村最權威的醫者,他的責任重大,救人刻不容緩,散架便散架了吧,袁家這娃娃本就已夠可憐的……

濕帕子敷在少安額上,熱度卻是沒散去多少,少安依舊昏睡著,袁父早急成熱鍋螞蟻,等大夫到了,便急急求助,誰知話還未講完,便叫大夫與孩子他娘趕出了屋子。

這等跟當年自己妻子生產如出一轍的解狀況袁父不願多分神去思慮,只盼那屋中給孩子檢查身體的二人能快些結束。

似是過了半日之久,少安的房門被打開,梁大夫挎著葯箱,一張嚴肅的老臉露出來,與他說了孩子的情況,

「少安那孩子是積勞過度,又飲了許多的酒,一直沒歇好,這才病倒了,無大礙,稍後開了方子,你隨老朽回去抓葯即可。」

袁父聽了皺眉,追問:「無大礙?可他臉上明顯有受傷的痕跡,會不會身上也受了內傷?」說著,便要越過大夫進房去。

對方攔住他,帶著往外走:「莫急,有些話老朽還要給你交代清楚,咱們移步去廳里。」

開玩笑,那里頭袁氏正給孩子換衣物呢,豈能叫這家伙進去撞見!

這頭忙著照料病中的袁少安,另一頭,正上演著一幕名為惱火氣憤與懊悔無奈交織的大戲。

今日早晨,一夜未合眼的耿秋月天一亮便爬了起來,想著出門去好生散散心。

過了許久,從泗水河邊散心歸來的耿秋月,途經梁大夫家院子前,遠遠瞧見袁家大娘急沖沖跑了過來,神色很是焦急。

秋月見狀,當即便有了猜測,躲在樹下等了一忽兒,見袁大娘領著梁大夫急急忙忙出來,快步走著快速說著:「梁大夫快,安兒全身發熱病得不輕呢!臉上還有淤青,也不知哪個天殺的下狠手傷的她……」

人走遠了,聲音漸弱,到底是全數入了秋月的耳,令她頗為心虛的抖了抖身子,咬咬牙啐一口袁少安那娘娘腔嬌弱不禁打,心頭浮起的淡淡愧意也頓時消散。

等回到自家院中,還未進門,迎面撞見一臉懊惱神色的姐夫。對方見了她,如釋重負,快步上前拉了她躲出院外,如實道出心頭所慮。

「秋月,姐夫昨晚做錯了件事,一定要向你說清楚。」

見他一副難言的苦悶懊惱,一個大膽的猜想頃刻躍入秋月的腦海。

果不其然。張順德深深吸了口氣,低聲解釋道:「姐夫不曉得是你住的東廂房,昨晚把袁小哥送去了你房里……是姐夫糊塗沒問清楚……昨兒夜里……你沒出啥事兒吧?」

張順德也是覺得自己甚無辜。這一般人家的東廂房,不都留給長子住的么,女兒就算再得寵,也該是住西廂房的呀,他的妻子秋梅不就是?可誰能想到獨獨在這耿家,一家院子的東廂房沒給兒子住,也沒給長女住,竟是給了二女兒住!他理所當然的將人送入東廂房,可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