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兒,我跟爹娘說了咱倆晚點吃,他們過來人啥都懂的。別想那些了,咱們先辦事……」
嘿嘿,耿胖妞你還是太低估了我袁少安的段數。
「你你個色鬼!就不能夜里再……你要爹娘他們往後怎么想我!」
秋月氣死了,也實在耐不過少安的撩撥,全身上下每一寸都在叫囂著:難受死了!
難受就對了,這會兒可還沒到舒服的時候。少安像極一個經驗豐富的色狼,為心上人這雪白如綢的身體沉醉不已,早拋開那些有的沒的顧忌,只余一個念頭吃掉它,吃掉她。
要被吃掉的人顯然還未准備充足,她本以為所有的激情該是留到夜里。按她的原計劃,夜晚兩人獨處時,搬出陳年女兒紅把人灌個半醉,她好發威狠狠調、教過,才輪到對方放肆的……
嗯。理想很美好,計劃很蹩腳。耿二姑娘袁少夫人您的段位與對手差得不是一截兩截,可認命吧!
熱度持續攀升,燥熱不堪紅潮遍布的身體,已將嘴硬的耿秋月全然出賣,溫水包圍的舒適,魔爪蹂、躪的不適,不是冰火兩重天,勝似冰火兩重天。
然後,被折磨得不堪忍受的耿秋月攀住桶沿一個背後使勁,終於脫開糾纏轉過身來,豁出去般的凜然神情,抹一把臉上水漬,不再猶疑,四肢並用撲上來纏住少安,對那兩片靈巧有魔力的唇瓣開啃……
「唔……」
這般主動么!
少安更是陶醉,這個女人終於不嘴硬裝羞了,她們兩個女的,光是她自己一人出力,非得整脫形不可。
煙霧彌漫,水汽繚繞,兩人在浴桶中痴纏不休,良久良久也未分出勝負。然水非人,溫度總有降退之時,二人終於覺出涼意,罷了嘴罷了手稍事歇息。
少安粗喘大氣,捂住自己被揉得一攤紅一攤紫的胸口,赤紅著一雙眼,放狠話,
「挺能耐昂耿秋月,看不出來……走!到床上去!看我不弄死你!」
能耐的耿秋月也漲紅著臉嘴上不饒:「來啊,誰怕誰!」
於是,兩個不服輸的光溜溜的女人,出了水,抓過巾子草草一裹,蹬蹬蹬雙雙跑出澡房,回屋上床……
洞房。
作者有話要說:這……可還滿意否?
第74章艷色
作者有話要說:正文在此:
已改為txt格式。
如果還是找不到,可移步新浪微博,搜人:無情一點都沒有錯
正文請看作者有話說。
時值深秋,林子中的果樹已有些微明顯的敗葉禿枝現象,果子自是早已被摘得差不多,剩余個別癟壞的,要么脫落掉在地上等候腐爛,要么孤零零還掛在枝頭靜待鳥兒享用……
這有別於往日生氣勃勃卻又並不算得上蒼涼蕭條的景象,一如時下袁少安的心情。
一向嬉皮笑臉耍賴犯渾的無賴娘娘腔獻出她如此罕見珍貴的消極形象,令得蒙受這浩大恩澤的耿二姑娘又是無奈又是揪心,直想嘆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