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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唐寵後 王辰予弈 1243 字 2021-03-16

只不過,對於蕭燕綏來說,年滿十八周歲才是成年人的觀念根深蒂固,在古代生活了十幾年了,她把這里日常生活中的點點滴滴當做風俗,可是,風俗畢竟和法律不同,可以遵照也可以無視,換言之,蕭燕綏的腦子里的很多認知,就算她已經知道了,其實照樣完全不曾扳成唐朝模式……

站在那里略微想了想,蕭燕綏點了點頭,「嗯」了一聲,表示自己知道了,完全沒當回事,轉頭就要往書房走。

阿秀整個人都呆住了,下意識的上前一步,再次重復的問道:「六娘?」

蕭燕綏別她叫的停了一下腳步,旋即擺了擺手,「無妨,這里就我和祖父兩個人,其他的客人我都不熟,及笄禮什么的,一切從簡吧!」

--就她自己和祖父蕭嵩一起過個十五歲生日好了,悠閑自在!

其實,仔細想想,如果真的在長安城舉辦一個頗為聲勢浩大的及笄禮的話,徐國公夫人賀氏作為蕭燕綏嫡親的祖母,她是肯定要出場的。只要一想起賀氏那副抿緊了嘴唇對自己頗為厭煩的模樣,蕭燕綏便覺得膩歪。

雖說她本身對於及笄禮並不算重視,可是,好歹也是個賓客雲集的生日,在這種時候還能看賀氏的臉色,然後還得等賀氏一句心不甘情不願的生日祝福,蕭燕綏甚至覺得,賀氏很可能在心里默默的詛咒自己。

想想那尷尬的場面,蕭燕綏就忍不住的抽了抽嘴角,真的是何必彼此互相為難,她又沒吃飽了撐得……

蕭燕綏態度堅決,阿秀無法,面上不由得流露出了幾分無奈的悻悻之色。

畢竟,女子的及笄禮雖然重要,可蕭燕綏自己不當回事,阿秀也一貫聽她的話,雖然覺得不妥,得了命令之後,也只能是按捺下來了。

只不過,蕭燕綏不知道的是,不管是帶著她一起回老家的祖父蕭嵩,還是仍舊遠在長安城的父母、兄長,其實都還在心里暗自念叨著她的及笄禮的事情。

扔下還站在那里猶自懊惱的阿秀不管,蕭燕綏轉身直接就進了書房,抄起紙筆,開始回憶關於高強水泥的一些細節部分,然後零零散散的將其寫在紙上作為草稿,大概整理好思路之後,才重新將這些注意事項一條一條、分門別類的謄抄到另一張紙上。

至於玻璃,其實,唐朝這會兒已經有成品了,並且,一些專門的匠人在玻璃的吹制技術上,具有著很高的水平。

只不過,這會兒的玻璃器完全繼承了隋朝時的工藝和審美,基本上就只有高鉛玻璃和鹼玻璃兩種類型,從外觀上來看,這種古老的玻璃的狀態,其實是和用作建築材料的琉璃比較相似的,反而和後世光澤通透的硅酸鹽玻璃有很大的不同。

因此,唐朝這會兒的玻璃主要是作為工藝湛的器皿、以及較為貴重的首飾的,這樣的造價帶來的局限性,使得玻璃和真正的投入民用之間,仍舊存在著天塹一般的距離。

大概捋順好了高強水泥的材料之後,蕭燕綏放下筆,略微活動了一下手腕,耳畔一縷發絲垂了下來,順手摸了一下,才發現,之前還有些濕潤的頭發,這會兒已經干得差不多了。

蕭燕綏索性起身,在書房里隨便摸了跟緞帶,簡簡單單的將頭發在腦後松松垮垮的扎了起來,得披散著的頭發落在紙面上影響她寫字就算她現在用的是改良過的鋼筆,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