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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川剛要盤腿坐下,便見大哥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坐這。」

「打你喔!」

他們哥倆小時候沒少打過架,但每次都是薄川贏。小薄川比哥哥矮了一大截,抱住哥哥的腰不撒手,奶聲奶氣地喊著「認輸!你快認輸!」

「我認輸。」薄彥心滿意足地被弟弟摟著。

他哥掏出一本存折。

「哎喲喂!咱哥倆多見外啊,別給我,千萬別給我!」人還沒說要給他,薄川就擅自答復了。

他哥把存折遞給他,薄川嘴上說著不要,身體卻很誠實地接過,打開存折瞄了眼……

這不是他自己的存折嗎!

「次奧!你偷我壓歲錢!你臭不要臉!我就說嘛我翻了所有枕頭……」

好在錢分文未少,薄川覺得存折手感不對,發現里面藏了一張銀行卡。

唉,他哥也是用心良苦,親手給他送錢大概是擔心他寄人籬下受欺壓,薄彥總是把他當孩子一樣寵愛他,可是,他已經不再是孩子了。

「哥,你長大了!」薄川擁住他的哥哥,撒嬌道,「歐尼醬你真好~趕緊找個好姑娘睡了吧,我看萊因斯就不錯,一看就是生胖閨女的料!」

薄川下班回到臨時住所,他早有預感,但當他看到那個漂亮的omega躺在男人腿上,輕輕安撫隆起的肚子,你一言我一語的恩愛樣子時,他寫不出任何觀後感。

他要去廚房,喝掉最貴的陳醋。

安靳舟招呼他,帶著從未有過的親切態度。歐澄問他要喝什么,他說自己不能喝酒時眉眼格外的溫柔。

「h2so4。」薄川機械地說。

「硫酸不好喝吧,」歐澄很認真地回答,「h2o可以嗎?」

「行!」薄川趕緊點頭,他怕待會兒對起化學方程式,他可以配出炸葯。

歐澄有孕在身,哪怕安魔王性無能,也得分房睡,便讓歐澄隨便挑一件,他一翻就翻到薄川的牌。厲害啊,薄川心想,反正他房里沒有色色的信息素,不過這意味著他又得理房間了,而且隔壁客房床都還沒鋪。

他,不擅長套床單。

薄川正和被套格斗著,安靳舟不知何時倚在門邊,藏藍色睡袍更襯得他冰肌玉骨,劉海淌著水珠垂在額前。就那托著牛奶杯的愜意勁兒,令薄川沒好氣,「你這什么破被子啊!把我給套住了!」

安靳舟挑眉,他唇邊的美人痣,依舊冷澀而艷麗。

薄川抿了抿上唇,口干舌燥的,便討奶喝。玻璃杯抵在嘴邊,冰涼的液體浸潤了喉嚨,發出滿足的嘆息。

安靳舟彎下身,舔去那一圈白色痕跡。薄川拽住他背部的衣褶,拉近了吻。蠻橫的,綿長的,毫無章法,全憑動物的直覺。

牛奶的腥甜充斥著口腔,安靳舟挑撥他的舌下腺,卷噬了氧氣。薄川張嘴呼吸時口水從縫隙滑下,又被卷入舌頭,稀釋在誰的口中。

安靳舟的嘴唇很薄,親紙一般,他的舌頭卻很飽滿,充滿了彈性,像在吃軟糖。

薄川並不以為這是在接吻,更像是一場比賽。友誼?不存在的。

「砰!」

男人的背撞到了牆上,薄川猛地退出了比賽,他扯過被套蒙在頭上悶聲道,「睡了啊」,他似乎聽見男人的嗤笑。等安靳舟離開,他鎖上門關了燈。面頰因呼吸不順而發燙。

輸了?

已經無關緊要了吧。

話說,最近社區「綠化率」挺高的嘛……

歐澄躺在薄川睡過的床上,貪婪地嗅著專屬於薄川的味道,是夏天最寡淡的櫻桃,最濃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