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會兒,我們出去吃。」安靳舟回答的同時邊撫摸他後頸的頭發,癢酥酥的,指腹開始施力,薄川繼續干活。
安靳舟看了眼窗外,「今天天氣不錯,吃完飯去散步,曬曬太陽,可以補鈣。」
這對夫夫依舊隔門對話,薄川憋住嘔吐欲,將陰莖吞得更深後緊喉嚨,後頸被掐得很重,窒息感漸漸襲來。思緒沉浮,嘴巴麻木地重復動作。
他為什么會躺在這張魔床上?
他為什么在口自己初戀的丈夫?
為什么……
安靳舟抓住薄川的頭發,往他的喉嚨頂撞,他握住根部拔了出來,射在那張年輕的麥色的面孔上。
薄川的頭發,眼皮,鼻梁無不例外沾上了液,淫亮亮的口水絲從他嘴邊垂下來,媲美任何色情雜志的封面。
薄川想操家伙了,姓安的他媽是想射瞎他吧,幸好他反應快,把眼睛閉上了。他毫不客氣道,「喂,拿張紙巾!」
安靳舟難得乖巧一次,薄川說了聲謝謝,糊臉時覺得觸感不太對,睜眼一瞧,是他的內褲。他把內褲揉成一團,面無表情往對方臉上砸去,見被避開後他下了床。
地上有一灘凝固的白膠,薄川並未留心,進了廁所。反復洗臉漱口,仍然覺得粘稠感殘留皮膚,心里捋不清的煩躁。
薄川從卧室出來時發現房里只留他一人了,此刻,他格外愜意。
小兩口吃完中飯回來了。
「薄川你太貪睡了,我們今天去的那家茶餐廳,超~好~吃!」歐澄回味著余香,「那蝦餃,玲瓏剔透的,里面全是蝦仁,不膩,沒有一點腥兒!」
「下次帶你去吃更好吃的。」安靳舟寵溺道。
「都怪你,我都吃成球了。」歐式小拳拳攻擊。
安靳舟把歐澄抱進懷里,掂量起來,「一點也不胖,吃成球才好。」
嗝。薄川被冷冷的狗糧喂噎了。
所以,有沒有那個,打包的剩菜啊什么的?
「嗯……」歐澄猶豫了下,「光盤行動,從我做起。」
起立,為歐澄鼓掌。
又失眠了。
薄川起身到二樓的影音室放松心情,他開了空調,再把顯示器打開,屏幕轉亮後慢慢變暗。轉身翻碟片。安靳舟會好哪一口呢,嘿嘿嘿……
漆黑的屏幕里忽然傳出的聲音,緊接著傳來開門聲。雙聲道環繞立體聲,所有動靜就好像發生在耳旁,薄川頓時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鬼片?
「咚、咚、咚……」有規律的撞擊聲。
薄川在心中默念24字核心價值觀,轉過身,雙手捂臉狀。
影片中,一盞燈照亮了黑暗,薄川卻愣住了。
卧槽?
安靳舟這變態連自己房間都裝監控!
視頻中,一個男人背對著鏡頭,那背影薄川不太熟悉,畢竟他沒有每天照後背的習慣。
房主人正興趣盎然地看著眼前的男人對床邊的羅馬柱做出交配的動作,男人的身體忽然抽搐,竟是對著柱子射了……
薄川小時候經常會夢游,曾半夜上洗手間拿卷筒紙巾把自己捆成木乃伊,還有次到廚房拿了把刀,走到哥哥的房間拍了拍他哥的腦袋,念念有詞道,「這個西瓜……還沒熟……」不敢想象要是西瓜熟了會發生什么。
這些都是他哥告訴他的,薄川並沒有夢游時的記憶,他看到視頻中的自己跳起了脫衣舞……
以上帝視角直觀自己的行徑,內心竟毫無波動,甚至還想笑。
薄川指著視頻里的自己罵道,「你的雞雞不會痛嗎?!」
據說患者在夢游時對疼痛疫,但他醒來後身體也沒有任何異常。
也許他的雞雞比較硬?
話又說回來,影音室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