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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幾乎和平地無異。

「這只需要一點小技巧而已。」迦爾納這樣說。

芽衣根本不相信這種鬼話,她就像個樹袋熊寶寶,直接掛在了迦爾納的脖子上。迦爾納對於這種極端妨礙他行動的姿勢,很有微詞,但最終也沒有拒絕芽衣。

冷風尖銳如刀。

視野之中,只剩下一片銀裝素裹的雪白。房屋,路燈,報刊亭和電話亭全部被埋在了雪層之下,只在地面上拱起一點起伏。高樓大廈倒還保持著自身的挺立,只是玻璃上結滿了霜花,看不清其中的狀況。天地白凈,萬物俱靜,芽衣只能聽見自己輕柔的呼吸聲。

真安靜啊。

仿佛世界末日一樣的安靜。

迦爾納肩膀上的毛絨披風護著芽衣,將冷風和霜雪一起隔絕在了外面。芽衣吐出一口氣,呼喚道:「迦爾納。」

「我在,怎么了?」

「你說點什么吧。」就算是再遲鈍的人,看到這個冰封世界的場景,也知道出了大問題了。芽衣突然就覺得心空落落的,她想聽迦爾納說點話,「你隨便說點什么吧,什么話題都好。」

迦爾納沉默了一會兒。

芽衣抬著頭,他下巴輪廓的形狀,又好看又凌冽。

「之前御主命令我住口,所以我沒有說了。不過,既然現在是什么話題都可以的話,我就必須得說了。無論是哪個國家的語言,都沒有將蘿卜當做貶義詞吧。」迦爾納略帶冷清的聲音,從芽衣的頭頂上飄過,「而且,蘿卜也是有自己的尊嚴的,它也是很努力地活在這個世界上的,御主你不能這樣看不起它。」

芽衣:「……」

這個問題絕對超綱了。

原來迦爾納你是這樣看待蘿卜的嗎?

好在,也就是這片刻,迦爾納已經帶著芽衣,到達了冬木市言峰教會的位置。相比於其他地域的皚皚白雪,那座不太起眼的教堂反而沒有多少落雪,仿佛和外界已經隔開了一個世界。

芽衣是到達最晚的御主。

她剛推開門,就被屋內的場景嚇了一跳。征服王伊斯坎達爾的巨大身形幾乎盤踞了半個教堂。他家里小小的御主韋伯維爾維特坐在他膝蓋上,看起來像是個小孩子;saber阿爾托莉雅正襟危坐,就坐在伊斯坎達爾的邊上很顯然,是征服王故意湊過去的,阿爾托莉雅閉著眼,側著頭,顯然一點也不想理會聒噪的征服王。

太太愛麗絲菲爾靠在saber的肩膀上,雙目緊閉,像是在小憩,就連芽衣的到來也沒打攪她安穩的睡眠。

遠坂時臣和衛宮切嗣一左一右,分別霸占了教堂的兩個角落。

遠坂時臣如原著描述中的一樣,穿著酒紅色的西裝,氣質高雅五官端正。但芽衣注意到,他眼底有著不明顯的淤青,顯然也是晚上不曾好好休息。衛宮切嗣正在抽煙,他腳下已經落了好幾個煙頭了。

教會禮堂的中心,擺放了一個覆蓋十字架垂布的黑色棺木。

幾個御主都抬頭看了一眼芽衣。

芽衣也擅長觀察他人表情,這幾個御主之間的氛圍都有些古怪,但芽衣什么也沒有看出來。她環顧一周,仍然沒有找到自己最在意的御主和從者。

吉爾伽美什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