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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會如你所願記住你的。」

原竟退後了一步,拉開了與南蓮的距離,然後揖一揖手,轉身離去。

南蓮看著原竟漸漸遠去的背影,眼神復雜,可終究是沒說出些什么來。

距離鄉試的日子越來越近,原鹿氏覺得原勵已經成家,就再也沒借口再不努力讀書了,於是找到了南蓮,以婆婆的身份說了她一通,原話如此:「郡主啊,你現在已經是勵兒的妻子了,作為妻子,你有你應當的、不可推卸的責任,首先你要督促勵兒讀書,幫助他在鄉試上拔得頭籌,其次,你早日為咱們原家添丁才是……」

南蓮十分淡定又淡然地喝著茶,偶爾點點頭,最後道:「娘的意思我懂了,只要讓夫君努力起來就對了吧?」

原鹿氏自然不會發現南蓮的話有雙重含義,她對於南蓮的聽話懂事甚是滿意。

而後南蓮自然是每日讓人督促原勵讀書,可原勵哪里是個坐得住的主,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只有在原鹿氏過來看他的時候才會假裝認真讀書。

原燁抽查過原勵的文章一次,發現原勵還是一點進步都沒有。原鹿氏忙問是怎么一回事,南蓮便一副深閨怨婦的模樣,說:「我乃夫君之妻,事無巨細都得聽夫君的,夫君不欲讀書,我哪能勸得動夫君呢?」

原勵氣得直跳腳,罵道:「你胡說八道、血口噴人!」

原燁怎么會不知道原勵的脾性呢,他自然是相信南蓮的話,又見原勵指著南蓮大罵,更是確定南蓮礙於原勵的身份而不敢大膽地監督他讀書。原燁思及此,當即授權南蓮,准許她便宜行事,就連原鹿氏也不許對此事置喙。

南蓮將原勵困在書房中,晨起到夜半三更,他連南蓮的面都見不著,都是吹虞在旁監督的。有時候原鹿氏過來了,南蓮則會給他煮些蓮子羹端來,儼然一副夫妻恩愛、舉案齊眉的模樣,讓原鹿氏很是歡喜。

等原鹿氏一走,南蓮便又面無表情地對吹虞道:「好好督促夫君讀書!」

吹虞拿著藤條過來,認真道:「是!」

「我可是郡馬!」原勵對吹虞道。

南蓮掀開眼皮瞥了他一眼:「你再說一遍?」

原勵早被南蓮整治了多番,每回他欲振夫綱,可南蓮都有辦法讓他受罪,而眼下南蓮得了原燁的命令,他也沒法跟別人說,簡直是有苦難言。南蓮此時坐在他的不遠處,美曰其名監督他讀書,實際上就是故意找機會虐待自己,他就在心里哀嚎了。

每日雞鳴時起,三更天才睡,可憐他還是腦袋空空,什么都記不下去。每當他昏昏欲睡之時,吹虞便在他的身上抽打了一下,將他抽得哭爹喊娘的。可是這個連原鹿氏都救不了他,南蓮每次抽完他,晚上都會讓丫鬟給他敷葯,原鹿氏也不好說她一點都不體貼原勵。

後來原勵看見原竟三天兩頭就出府,頓時就羨慕嫉妒了,於是找原燁說原竟整日出府,讓他沒法好好學習。原燁覺得這個借口太過於牽強,可是原勵舉報原竟了,他也覺得原竟最近的行蹤有些不明,便對她說:「鄉試的日子也不多了,你看你大哥也關上門讀書了,你也不要老是出府了,留在府里讀書吧!」

既然原燁都這么說了,原竟也不再時常往外跑,只是隔幾天會出去一趟。原燁抽問他們的功課時,發現原勵還是輸了原竟一大截,也只是失望地嘆氣。

原竟之所以經常往外跑,便是為了她新購的宅子布置人手,眼下她沒有信任的心腹可用,便只能親力親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