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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遙話出口以後,別的女子又笑了出來,其中一個長相頗為妖嬈的女子笑道:「送簪子有一個含義便是送定情信物,你不知道?」

原竟一怔,有這個含義?

看著原竟明顯不知道的呆傻樣,又引得別的女子笑得花枝亂顫。原竟心里不忿,嘀咕道:「我怎么會知道!」

還是南蓮對她說:「你不知道也不奇怪,畢竟你的處境,你的心思也未曾觸及這些。所以這個簪子,我就更加要保管了。」

原竟皺了皺眉頭,她覺得南蓮似乎是知道了什么,但是又不確定。此時她也沒有在留在這里的心思,道:「我有事,先走了,你們繼續聊!」

原竟的步伐有些快,不一會兒便消失在這個院子里了。南蓮在看不見原竟的身影後才摸了摸原覓雪的腦袋,聲音柔和而又帶著點不可抗拒的威嚴,道:「小雪,雖然你二哥寵你,可是這簪子也是不能隨便送的,所謂人言可畏,嫉妒你二哥的人必然不少,若是因為這簪子而害得他落得亂-倫的罵名,可就不好了。」

原覓雪本來還是一臉不開心的,聽見南蓮的話,才認真地思考了這件事,越想便覺得南蓮說的有道理,到最後便不說話了。

七夕節過後,原府的氣氛又恢復了緊張肅然,沒到三更時分總能聽見原勵的哀嚎聲,每日早餐都能看見原勵黑黑的眼圈。原燁知道原勵之所以哀嚎是因為讀書的時候快睡著了,被南蓮的丫鬟抽的,才點點頭,對南蓮贊許道:「你做得對!」

原勵曾經指著南蓮說:「郡主身為我的妻子,為何不親自監督我,而是讓一個丫鬟來監督我!」

南蓮的理由很有說服力:「夫君乃男子,我乃女子,夫君讀書是為了一個家,我每日按時就寢也是為了一個家,若是我的身體不好,夫君找誰生孩子傳宗接代去?」

這一句話把原勵說得再也沒有了反駁的能力,而且還毫無怨言地繼續被吹虞督促。原竟想笑,可是她笑不出來,只因每次她三更半夜睡覺都會被原勵的哀嚎聲給吵醒,她可不想變成原勵那般,帶著兩個黑眼圈進入考場。

原燁和原竟都深知要想以女兒身混進考場,以往而言都是十分困難的,只是近些年沒有那么嚴格了,搜身也省了許多步驟。也間接地減少了曝光的危險,更別提重生回來的原竟,更知道怎么隱藏好自己的身份。

原勵被折磨了將近一個月,終於在原府的歡送下進入了鄉試的號房。這一進去便要在里面呆上三天,這三天里吃喝拉撒都在號房里解決,吃喝的問題也要自己解決。原勵雖然有原鹿氏准備的糧食,可是吃慣了山珍海味的他帶不了那些會餿的食物,以至於他啃了三天的干糧和糕點。

離開了考場之後,原勵疲憊不堪地扶著門口的柱子,恨不得現在就吃上一口山珍海味。當他看見原竟的時候,已經沒有力氣再去和她攀比些什么了。

原竟嗅了嗅身上的味道,只覺得難聞極了,三天沒洗澡,還一股臭味。相較於原勵,她的神狀態倒是挺好的,至少考試的題目跟前世一樣,還沒有脫離她的控制范圍。

倆人一前一後地回到原府,原鹿氏早就命人准備好了吃的和熱水給原勵梳洗打扮,花蕊也為原竟准備了熱水,她知道依照原竟的潔癖性格,這三天不洗澡一定讓她很難受。等原竟洗好了澡,花蕊也准備好了飯菜。

鄉試結束後,原鹿氏拿出了自己的一些私房錢給原勵,讓他去放松放松。原勵約上一群狐朋狗友去喝酒,又出於面子和結交的心思而把還在等發榜的學子喊上,緊接著便遇上了多日未見的張晉厚。

張晉厚自被原竟勒索又揍了一番,怕家里問起,便在別院躲了好些日子,美曰其名在為鄉試而作准備。如今臉上已不見傷痕,但是他的心里早就刻下了那日的仇,如今看見了原勵,便用怨恨的眼神盯著他看。

原勵本來心虛不已,可是想起原竟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