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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竟忽然喊道,而花蕊沒過多久便匆匆趕來,當她看見立在一旁的麥然時,有那么一刻是怔住了的。很快地她便轉移開了視線,裝作懵懂無知,「這位是?」

「我爹從影月樓為我請回來的護衛。」

花蕊心里悶悶的,原燁這是不相信她的能力,所以還要請別人回來保護原竟?可是細想原竟的假身份是男子,而她沒辦法跟著去許多地方,如這次的奉天閣,也就釋然了。

沏了茶,花蕊得了原竟的命令讓她帶麥然到處逛逛,熟悉環境。麥然雖然面無表情的模樣,但是也頗為聽話地走了。離開了靜心苑,花蕊突然改變剛才的迷茫,眼神也銳利了起來:「你怎么突然過來了。」

「這是樓主的任務。」麥然冷冷地說。

「找一個殺手來當護衛,會不會太大材小用了?」花蕊又問。

「你若是能盡到保護原竟的責任,樓主自然不會派我過來。」

花蕊一窒,心情頗為復雜,許久,她才告知麥然一些注意事項,道:「二少爺是個很敏感的人,你不要讓她發現你身上的血腥味。」

一個殺手殺過了太多的人,哪怕他將自己洗得干干凈凈,可身上也還是會有血腥味。這種血腥味是從他的眼神、動作體現出來的,殺過太多人,連血液都會開始變冷。

花蕊做不到,所以她成不了殺手,也不能擠身影月樓高手的前五。她還有一個毛病便是容易被周圍的人、事情同化,這也是影月樓的樓主派了麥然過來的原因。

「二少爺身上也有血腥味。」麥然一語中的,那不是殺過人的氣味,那是經歷過死亡,不畏懼死亡的眼神與氣味!

花蕊怔了怔,無法再跟麥然溝通些什么。

對於原竟而言,身邊是否多了一個人並無區別,她依舊每日地讀書習字,偶爾會去找駱老翰林請教問題。

很快,四月的會試便到了。這一回原竟要在號房里度過三次三天,若是身體吃不消,那是扛不住的。

會試的檢查比鄉試嚴格多了,等候進場的學子需在門口旁邊的房子里解下衣服檢查。

原燁擔心出什么意外,便親自將她送了過來。又親眼看著原竟的外衣被脫去,那檢查之人正要檢查她是否有夾帶什么東西,原燁則不滿地咳了咳,嚇得那檢查之人手一抖,不敢碰原竟。

那檢查的人被原燁凶狠的眼神盯得頭皮發麻,便讓原竟轉個圈,又跳一下發現沒有東西掉出來,便放了她進去。

原竟一走,那人才松了一口氣,又有些忿忿不平:「官大一級壓死人!」

有人勸道:「咳,你還希望考試真的能做到公平公正?多少年來,科舉不都是這些世家子弟的囊中之物?要說真才實學的哪有多少,都是靠徇私舞弊得來的!」

那檢查之人也就釋然了,的確,來參加考試的世家子弟中,有多少人願意被他們脫光了來檢查的?這是一種羞辱。他們也不敢做的太過分,只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反正升官也與他們無關。

當原竟知道這次的主考官跟前世一模一樣之時便知道,試題也不會有多大的變化。果然,試題依然是她記憶中的試題,而這題的答案,她已經寫過了無數遍,又經過老翰林、原燁等人的點評,最終選了一篇最好的。

她前世雖然是狀元,可自己什么水平她清楚,這完全是主考官認識原燁,賣了他一個面子把原竟排名放在前面而得來的。如今的這份答案,她雖不敢保證能奪魁,但是還是能奪得二甲的。

而後的幾天份額試題,都是一樣的,她答起來毫不勁,有副考官經過看著她寫的內容,眼中流露出了贊賞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