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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么多話,看來還是罰得不重。」南蓮道,要去扯原竟的褲子,原竟道,「沒傷著那里。」

原勵是趴著被打的,她是跪著被打的,傷的程度不一樣,位置也不大一樣。南蓮卻是不管,扒拉開她的褲子,便在那臀上看見了兩條紫紅的傷痕,而且比別的地方要重一些,顯然是被鞭子的尾部抽中的。

「他最近怎么變得這么混帳了,是不是你對他做了什么?」原竟又問道。

「你確定是我對他做了什么,而不是有人在他的耳邊凈說些離間你們兩個的話?」南蓮反問。

原竟眉頭一擰,以前兩人的關系便不好,可是原勵也不至於會如此無腦地把所有的過錯都推到她的身上去。若非他受人蒙蔽和蠱惑,想必也還是只和以前一樣,跟她有些不對盤罷了。

給原竟上完了葯,也不能讓她再纏束胸的布,洗了一把手便把涼了的粥端來給她。這一晚府內的氣氛不大好,原燁跟原鹿氏都沒什么胃口用膳,就更別提受了傷的兩個人。他們不吃,別人也不大好意思吃,於是廚房便給他們煮了些粥進食。

原竟還在想著五軍都督府的那些烏煙瘴氣的人跟事,嘴邊卻突然多了一勺粥,她側過頭去看了南蓮一眼,張嘴便吃了那粥。粥的味道也清淡得很,原竟吃在口里卻覺得美味極了,只因她看著南蓮便覺得這粥很是合胃口。

「郡主何須紆尊降貴來做為我這些事情。」原竟明知故問。

「你說呢?」南蓮平靜地說。早前還未道破情愫之前給原竟喂葯,原竟都不曾問這些,而如今才來問,想必是另有一層深意的。

原竟笑了笑,也當一回四肢不勤的懶蟲,由著南蓮給她喂粥。一碗粥見了底,南蓮才讓花蕊進來好生照料著,而她則悄悄地離去了。

「花蕊,本少爺受了傷,你怎么不來為少爺我敷葯?」原竟問道。

知道閑下來的原竟又要沒事找事了,花蕊偷偷地白了她一眼:有郡主在,誰敢給你敷葯啊!

「我忙。」花蕊道。

「忙著跟吹虞說悄悄話?」

花蕊瞪著原竟:「二少爺你胡說什么呢?我跟吹虞那是姐妹之情!」

「我沒說你們不是姐妹之情呀,你這么著急著辯解些什么呢?」原竟古怪地看著她,花蕊後知後覺地發現自己太過於緊張了,便把悶在心里許久的話說了出來。

自從她跟吹虞因原竟跟南蓮的關系近了之後,她們也多了接觸的機會。吹虞常常在她在廚房給原竟住解酒的茶或是夜宵時過來,向她請教。吹虞這個人雖然話少了些,也神秘了些,但是看得出她對郡主倒是很忠心。

她試著去打探吹虞跟郡主的真實身份,便跟吹虞來往密切了許多。久而久之,她就發現自己總是想忍不住去看吹虞,心里也怪怪的。聯系原竟跟南蓮的事情,她心中便大駭:不會的,我對她只是姐妹之情!

「二少爺,你明日還得當值,早些歇息吧!」花蕊臉一熱,拾著碗具就出去了。

房門關好,原竟便忍著傷痛從床上爬起來,找來筆墨在紙上列出與原勵交好的那些人的名字。原勵會如此,恐怕這些人沒少在背後說些離間的話,突然,她看見了一個熟悉的名字馮喬周。

馮喬周是馮應的兄長的孫子,由於馮應的兄長去得早,他的兒子是馮應帶大的。所以於馮應而言,這個馮喬周就跟他的親孫兒似的。

馮喬周乃中軍都督府的經歷司經歷,從五品的官。他跟原勵一樣,受恩蔭在國子監學習,後入左軍都督府任都事,再升中軍都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