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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別人署了名的來狀告馮家利用職權,以低價買了他們的田地,令的他們無以為生,雲雲。

「為何這事還沒解決?」太子不悅地問馮應。

「殿下,這……」馮應語塞,這人署了名的,怕說的是事實。

馮應回了馮府,把兒子、孫兒跟侄子、侄孫都叫了過來,問這件事是誰做的。馮喬周眼神閃爍,在馮應的再三追問下才敢承認,「這是我買的。」

有一天他在通香館狎妓,便聽見有人談起一樁事,說有一戶人家忒慘了些,一家七口人,病的病死的死,最後只剩下了一個老母跟一個秀才相依為命。老人下不了田地,秀才手無縛雞之力就更別提下地干活了,可惜了他們家的田地。

馮喬周一聽那地的位置,心中一動:那可是好地!

於是他便差人上門買地,奈何那秀才不肯,他便以一貫的手法,先把他那老母抓起來威脅他,再命人揍他一頓。最後威脅他若是不肯照辦,那他以後絕對永遠只能是一個秀才。

秀才無奈只能妥協,由此秀才不滿只能狀告他。

「誰把他的狀紙交上去的?!」馮應大怒,找來新上任的知府一問,那知府說秀才所有的狀紙都積壓在衙門,所以不是他交上去的。

新知府是個怕事的,他不站任何派系,但是面對這種直擊馮應的事情,他為了不受波及也只能小心謹慎地把狀紙壓下來。可是萬萬沒想到,竟然有別人幫秀才把狀紙遞上去了。

「竟敢遞狀紙,他不想活了!」馮喬周陰狠地說,馮應卻比他有更清晰的腦袋,他道,「夠了,把田歸還,另送上百兩銀子彌補。而你們也不許再去找他的麻煩!這件事只能平息他的怒氣而不能夠讓事情更加惡化!」

馮喬周無奈,也只能照辦了,雖然他對馮應的舉措不以為意,但是他也清楚在馮家還是馮應才能做主的。

馮應並沒有坐以待斃,他聯絡了所有的門生去查到底是何人盯上了他。很快,他便發現了一絲端倪:秀才的地先前並不是秀才的,而是有人賣給了他的。

土地的交易古來並不罕見,但是這個秀才因家里窮,哪怕有相應的稅的數,但是卻買不起那么多田,直到最近有人把地過到了他的名下,他才有的那么多地。

「你說這田原本是屬於張宋威的妻族的?」馮應聽見得到的消息,不確定地反問起來。

「雖然這些田幾經轉手,但是的確是在陳氏多年的經營下才起來的。」匯報的人小心翼翼地道,「我們是否要找張侍郎問清楚?」

馮應氣得吹胡子瞪眼睛,好一會兒才把怒火壓下,冷笑道:「找他,他能承認嗎?這件事先別向人提及,以打草驚蛇了。」

此後張宋威隱隱約約地發現了自己在太子跟前似乎並不怎么受重視了,許多事太子都不再告知他,他覺得下一回的朝廷官職變更自己一定會被貶官的。他想找太子問清楚,但是他問不出口,一旦問了,便可能惹得太子不高興。

在張宋威心急火燎的時候,翰林院一隅的氣氛卻甚是寧和。

只見原竟正坐在亭子里跟一位年過半百的老者下著棋,雙方各持黑白子相互拼殺,彌漫起了一股不見硝煙的戰火。

過了一會兒,原竟徹底敗下陣來,苦笑道:「晚輩的棋力果然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