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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竟無言腹誹:「你都病得不去上朝了,還有那么多心思來管我的私事?!」

其實皇帝哪里病重,他不過是找了理由不去上朝而已,可是朝中的一切仍然沒逃得過他的眼睛。

「那什么葯材鋪可還照常營生?」皇帝心血來潮便問了一句。

原竟假裝苦思冥想了好一會兒才聽明白皇帝的意思,回答道:「皇上說的是橋春堂吧,那家葯材鋪一直在營生,掌櫃也還在。」

「哦?」皇帝饒有興致地看著原竟,「竟然沒有人去找茬了嗎?」依照他對自己的兒子的了解,還能這么輕易地放過他,而沒下暗手?

原竟在心里冷笑了一聲,誰說沒有的?齊王便派出了殺手,想解決他再引出輿論讓人認為是太子為了報復而故意事後殺害他的,不過被她請的殺手阻止了罷了。

「啊?皇上說的,臣不是很明白。」原竟茫然道。

皇帝瞧著她呵呵一笑,道:「罷了!」

劉效見時辰差不多了便命人把煎好的葯端進來,原竟正要告退,皇帝若有似無地提了句:「年關將近,該做點讓大家伙高興的事情了。」

原竟琢磨了一下這話的意思,很快便明白了過來,皇帝這是要進行官職的調動了!

果不其然,沒過多久吏部便按照皇帝的旨意又進行了一番人事的調動。其中原燁的左遷吏部尚書一職,原竟則從翰林院去了國子監當司業,原勵蒙聖恩遷左軍都督府經歷。

原燁跟原竟雖都是平調,但是原燁實則是升了官,而原竟的調動,明降實升。明眼人一看便知是皇帝有意讓她先熟悉國子監的,再接替即將致仕的國子監祭酒一職。

相較於原家的升官,張宋威忽然從刑部左侍郎降為了右侍郎,雖然品級沒變,但是權力卻被削了許多。

曾經風光一時的吏部尚書,近些年來接二連三地被降職、排擠,連太子對他都沒有以前那么親厚了。若是太子能登基,那他可能還有機會起復,可只要皇帝還在位一日,還寵信原燁一天,那他就永無出頭之日!

「爹。」張晉厚經過,喊了他一聲。

張宋威恨鐵不成鋼地看著他:「你又去哪兒?」

「我……朋友約了我。」張晉厚道。

「哼,都這種時候了你還有心情出去玩樂。你若是能在會試上拼得過原竟那小子,咱們張家何至於此?!」

張晉厚雄心勃勃地要在會試上與原竟一爭高下,可是現實是殘酷的,他讀書不及原竟努力,在會試上得副考官的幫助才勉強得了進士。殿試上也處於末位,就差點沒被發散到外地去了。

張宋威打點了一番,才把他留在了刑部當了主事候補,要再過兩年等他經過了候選了才能正式當主事。

「爹,您在太子那兒受了氣也不能把氣撒在我的身上呀!」張晉厚怕聽見原竟的名字,他現在都不怎么去溫香樓和勾欄閣了,就是怕碰見原竟。

「混帳,你在說些什么?!」

「爹,我知道最近太子不願意與你議事了。」

張宋威鐵著臉,似是想到了什么,憤恨地用力砸了一下桌子:「那老家伙都致仕了,還在太子面前占位置,著實可恨!」

「爹說的莫非是馮老?」

「哼!」張宋威的反應徹底地回答了張晉厚。

「咱們兩家以前雖然沒有交往過密,但是一直都在太子身邊相安無事的,為何?」

「那是因為他之前不在京師!